边。”
年轻男子感叹。
难道上天真的要降罪大明朝?
否则,近一二十年来,何至于天灾这般多?
每一年都有,而且范围极大,旱情居多,灾民甚多。
“九边!”
女子念叨一声,看了一眼殿下。
宁远大捷大胜女真,那是军中士卒该得的粮草辎重,若然动用,九边若是出了问题如何?
不好说。
眼下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锦衣卫指挥使易初三下江南,有收获的可能性不大。
……
……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崽子,也敢下江南征粮、查账,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先前阉党横行,江南又有何惧?”
“不还是将阉党派出的钦差给予杀了,后来随便给了一点粮草和银子赔罪。”
“十八岁的指挥使?”
“收拾他,轻而易举!”
京师夜晚。
另一处府邸庭院深处,数人汇聚一处,有闻今日的消息,先是一惊,而后大笑。
近些时日,那个小崽子仗着锦衣卫,横行京师,杀了不少人。
实在是猖狂!
接下来在江南一地,看他还如何猖狂!
“说的是!”
“说的是!”
“若无皇后娘娘给他撑腰,小崽子早就死了。”
又一人颔首称是。
“不过他若是离开京师,也是对付锦衣卫的好时机。”
“内阁那边也可以继续弹劾了。”
“他近来提拔的那些羽翼也可一一剪除了。”
旁侧又是一道声音落下。
“可行!”
诸人相视一眼,尽皆颔首大小。
随即畅饮。
“大壮!”
“你和金果二人坐镇锦衣卫,在我从江南归来之前,按部就班就可,不必生事。”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