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获得这种技术,便只能寄托于请教掌握相关知识的能人或者命人开发研究。
最懂得火药的人,自然是玄冥教的尸祖焊魃,可如今焊魃远在南方,请教是不可能了,因此只能寄托于工匠自行研究。
而要想尽快研究出来,就必须聚集整个晋国的工匠之力,晋国之内,有且只有晋王李克用一人,有这种号召力。这也正是李存勖谏言的原因。
“火药的重要性,为父自然是知道的。”李克用应了一句,然后淡淡道:“其实为父早就已经下令晋国的工匠全力研究。”
闻言,李存勖顿时吃惊起来:“父王,您早有准备?”
李克用早就开始了对火药的研发,这是李存勖始料未及的。
“自然。”李克用瞥了李存勖一眼,淡然道:“要是等你进言,早就晚了。”
闻言,李存勖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不瞒你说,自从你从长安找到火药,炸了泽州城墙起,为父便叫人前往长安寻得火药用以模仿研究,时至如今,已经小有成效。”
听到这里,李存勖不禁有些胆寒与佩服。胆寒是李克用对于情报的掌控力与控制力,佩服是因为李克用的高瞻远瞩。
李存勖深深地埋头,道:“父王高瞻远瞩,儿臣受教了。”
“嗯……”李克用拉长了声音。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半响后,又听得李克用道:“勖儿,你可知道李嗣源前往汴州救人之事?”
李存勖听到这里,顿时吃一惊。李嗣源去汴州救人这事,他倒还真不知道。
“回父王,儿臣不知。”
“呵呵。”李克用轻笑了一声,淡淡道:“此次李嗣源未经请命,擅作主张,实在是让为父心寒啊。”
“父王说的是。”李存勖道。
“为父突然想到了之前听过的一个故事。”
“愿闻其详。”李存勖作洗耳恭听状。
“说的是有个老农,家有良田数亩,儿子已经娶妻,家境也算殷实。有一天,老地主下地干活,因家中无人,怕地契被偷,便将地契先交给已经分家的儿子保管。老农回来后,问儿子要地契,不料儿子却想据为己有,怎么也不给他……”
李存勖听到这里,已经有了几分了然。这分明就是说的李嗣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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