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步伐得多沉重啊!”
“啊?是是是……”
贺新忙点头哈腰的应着,小乐队生存艰难,客户至上,但他还想分辩几句。
但身边的程好忙瞧瞧拉了他一把,冲着镜头外的老张特干脆的喊道:“行行行,知道啦!”
一口大碴子味,听着特正宗。
她赶紧又跟贺新道:“那啥,叫老人加快步伐吧!”
贺新回头,还有点懵道:“走这么快干嘛呀?”
“你管她去哪儿呢!”
程好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赶紧往旁边走,不唱了,就没她事了。只是这荒地里坑坑洼洼,她穿着高跟鞋还不好走。
贺新这时只得回头冲着自己的小乐队喊道:“来,咱来个步步高啊,降B啊!”
冻的瑟瑟发抖的哥几个赶紧把各自的家伙事拿起来,这次他代替的指挥,微微弯腰,一只脚往前探,脚尖朝上,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一只手负责胸前的手风琴,一只手打着拍子:“一二三,走!”
话音一落,欢快的步步高的曲调响起,站在边上程好趁着伞也随着音乐开始晃动着身体。
他打着拍子不忘回头朝看了看,好像是在征求意见,紧接着连连点头,然后随着音乐的韵律也加入到了小乐队的演奏队伍中。
在旁边撑着雨伞随着音乐不停身体晃动的程好,赶紧探出身子伸长了胳膊帮着给他撑伞。
这里的剧情几层含义,乐队的演奏是在一个送葬现场;贺新是这个小乐队的头;最后就是演唱的程好跟他的关系不一般。
随着欢快的步步高曲调,摄影机再次开始慢慢横移,然后出现的便是灵棚,撑着伞站在灵棚外送葬的人群,灵棚里一个大大的奠字,左右两边放着纸人纸马,贤子贤孙披麻戴孝的跪在里面,火盆烧着纸钱。
灵棚外,一个衣服单薄,早已被雨水淋透,黄色褂子紧紧贴在身上的十三四岁小孩正在表演喷火,然后又是头碎玻璃瓶的杂耍……
后面的镜头不重要,这个长达六分钟的一镜到底的长镜头,主要是前面乐队戏。贺老师的表演无懈可击,程好的歌唱的好,配合的也不错,就是乐队的其他几个号手看上去有些呆板。
正坐在帐篷里盯着监视画面的张蒙有些遗憾的“啧”了一声,拿起对讲机喊了声:“停!”
没办法,这是一个一镜到底的镜头,不行,就得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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