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依旧没有想明白。
回房时,帝莘已经铺好了地铺,正等着叶凌月回来。
“洗妇儿,你怎么了,脸色不大好?”
帝莘跟伸手,摸了摸叶凌月的额头,再看看她有些发红的脸颊,他不禁凑上了前去,在叶凌月的身边嗅了嗅。
“你干什么,跟小吱哟似的。”
叶凌月被帝莘逗得好笑,推了他一把,后者却是蹙紧了蹙眉头,狐疑道。
“洗妇我闻到了其他男人的味道。“
“男人个大头鬼,我现在这副模样,哪个瞎眼的男人会看上我。说起来,我方才遇到了罗千澈,你猜我知道了什么?”
叶凌月嗔怒着,捶了帝莘一记。
帝莘的心漏跳了一拍,有些紧张地看着叶凌月。
“那女人又来找你晦气了?洗妇儿,我对她半点意思也没有,更没有想娶她为妻,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种朝秦暮楚的男人,一个你,我就已经应付不过来了,再多一个,岂不是要掉老命了。”
帝莘这一紧张,把今晚发生的事,全都盘托了出来。
叶凌月听罢,沉默不语。
“洗妇儿,你还不信啊,要不我们早点成亲,定了名分,这样我放心,你也放心。”
帝莘深怕叶凌月不信,急忙解释了起来。
“原来罗城主当初娶罗绮雪是为了名利地位,这么说来,这男人压根不是什么好东西。罗绮雪还真是被牛屎糊了眼,错把鱼眼当明珠,错过了鲛人王那么好的男人,却选了个花花肠子的罗谦。我甚至怀疑,罗绮雪当年并非是因为难产而死那么简单。”
叶凌月若有所思着。
“额……洗妇儿,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我是说,要不我们早点成亲?”
帝莘无语了,弄了大半天,洗妇儿压根没听到他的求婚。
他是在求婚哎。
“听到了,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一个我你就很难应付了,我很难应付嘛?”
叶凌月回过了神来,只可惜关注的重点,却不是帝莘的求婚。
“洗妇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洗妇儿,你再难应付,我也是甘之如饴,你别生气。”
房间里,帝莘又是哄劝,又是发誓,一直折腾到了深夜,才将自家洗妇儿给哄劝好了。
深夜,帝莘打着地铺。
床铺上,叶凌月也反复想着鲛人王和罗绮雪的事。
两人都是了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