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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应武咕哝了一句,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让开了。
阎九看了眼不远处的喜房,也不询问,跨步走了过去。
蓝彩儿犹豫了下,只得低头跟了进去。
喜房里,满眼都是红色。
蓝彩儿进门时,还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和阎九拜天地时,因为没有父母媒妁之言,准备很齐全,喜房也是叶凌月帮忙临时布置的,很是简陋。
说起来,她和阎九连一个正正经经的婚礼都没有。
没想到,两人这一次,却会在喜房里谈论和离的事。
蓝彩儿鼻子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身后,关门声传来,将外面的声音和议论全都隔绝在外。
蓝彩儿稳住了心绪,面无表情道。
“阎九,有话快……”
还未说完,腰上已经多了一双健臂,一阵天旋地转,她不及出声,唇已经被封住了。
蓝彩儿的话语全都被吞进了阎九的嘴里。
数年不见,阎九对于蓝彩儿的思念,在这一瞬,爆发了出来。
“阎九,你这混蛋,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你除了欺负我,还会干什么?”
蓝彩儿被吻得七荤八素,脸烧得红红的,她捶打着阎九,可那声音,落在了阎九耳里,就跟小奶猫的叫唤似的,听得他心头一阵发热,浑身也跟着滚烫了起来。
“我就喜欢欺负你,只欺负你,狠狠地欺负你。蓝彩儿,你个狠心的女人,我想得你心都疼了,你却说要与我和离。”
一想到蓝彩儿刚才说的那番话,阎九的心就一阵阵抽疼,下手就愈发的“不客气,”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
谈什么谈,男人在了心爱的女人面前,行动就是最好的沟通。
他索性迅速在房中设下了一个禁制,也不怕蓝彩儿再怒骂,舌尖扫过了蓝彩儿的脸颊,暧(昧)地舔着她的耳廓。
“你属狗啊,不准舔。”
蓝彩儿欲哭无泪,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了和他单独谈谈。
再这样下去,她又要被这男人拆骨吞进了肚子里了。
“儿砸没和你说,阎族本就有地狱犬的血统?”
阎九有些情动了,他扫了眼身后,这喜房布置的还真不错,尤其是那张喜床,看上去甚是不错。
顺着阎九的视线,再留意到阎九饱含情(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