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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用了？”

“嗯？”他似乎没懂，尾音拖得长，漫不经心的意味。

白初落单调两个字，“声音。”

沈之靳曾经提过的，她的声音能让他睡个好觉，有治愈作用。

这段时间天天打电话，除了月底这几天没打。

是她的声音起不到作用了，还是？

想知道原因。

沈之靳轻笑，“很有效果，不过，你说最近忙，不想打扰你。”

这就是他没打电话和他疲惫的原因？

白初落沉默片刻，“五分钟而已，既然答应过，就不会嫌麻烦。”

而且他一直在教她武术，这是他们的交易。

他们并排同行，沈之靳稍稍偏头，打量身侧的女孩。

难得今天穿的不是西装款式的衣服。

一席黑色长裙，裙摆到小腿，款式简单优雅，收腰的设计将身线展现出来，微卷的长发散落肩头，黑色和她的气质绝配，清冷又不失性感。

注意到沈之靳的视线，白初落抬眸。

他没回应，她以为没有表达清楚意思，便直接加了句，“你可以继续打。”

“好。”沈之靳笑了一声，“算是心疼我么？”

心疼？

白初落对于这个词的感受，并不多。

她的这个感受，只出现过在白初晓和童见身上。

沈之靳突然冒出这句，让她哑然。

她深思熟虑，回想以前心疼白初晓和童见的感觉，好像和现在不太一样，具体又说不出来。

这时，沈之靳再次问：“落落想看到我天天失眠的样子？”

白初落微微动唇，言简意赅，“不想。”

“那就是心疼了。”他眼底漾出丝丝笑意。

“很重要？”白初落反问。

并不觉得这是必然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