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要么与我们合作,要么横着出去!”胡孝民拿起旁边的一把钳子,慢慢走向邱炳奎。
“你要干什么?”邱炳奎莫名紧张起来。
“知道吗,用钳子拔指甲,创口不会很大,但却比割一刀还疼。这种撕裂身体的疼痛,只有切身体会才知道。”胡孝民看到邱炳奎色厉内荏的样子,诡异地一笑。
他用钳子紧紧夹着邱炳奎的指甲,然后猛地一抽!一片指甲被硬生生扯了下来,随着带出一头血箭。
“啊!”邱炳奎发出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他挨过刀,也吃过枪子,可那些伤带给他的疼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像挠痒痒。十指连心,他又没任何防备,差点昏过去。
“这才拔了一片,你就这么夸张,等会把所有指甲拔下来,岂不要昏过去?”胡孝民毫不在意,将钳子上的指甲甩到地上,又夹住了他另外的手指甲。
“好吧,我认栽,求高抬贵手。”邱炳奎眼中的狠辣早就没了影,取而代之的是恐惧,深深地恐惧。
这是人干的事吗?手指不断传来钻心的痛,让他彻底记住了胡孝民。看着人畜无害,动起手来简直是个恶魔!
“跟着皇军,不会让你吃亏。与皇军作对,没人有好下场!”胡孝民将手里的钳子一丢,笑吟吟地说。
对邱炳奎动刑,既是向张挥表明自己的立场,其实也给万默林清理了门户。邱炳奎这样的人留在杜公馆,早晚是个祸害。
邱炳奎看了胡孝民一眼,连忙低下头问:“不知先生大名?”
胡孝民的笑声,像是魔鬼发出来的,他不敢与胡孝民目光相对,实在是胆寒了。
“记住了,胡孝民。”
“胡先生,能否上点药,太他娘的疼了。”邱炳奎哀求道。
胡孝民问:“给你上药还是上盐,要看你的态度。刚才只是小儿科,还有好些手段没上呢。万默林是不是与重庆方面在接触?”
邱炳奎连忙说:“应该是,但他经常独来独往,我不是很清楚。”
胡孝民冷笑道:“以后要搞清楚,你也要多劝他,跟重庆搅和在一起,不会有好日子。他在上海有家有业,跟皇军作对,值当吗?”
邱炳奎被放了回去,同时,周西行有一个手下也跟着进了杜公馆。万默林的一举一动,无需邱炳奎报告,胡孝民自然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拿下邱炳奎后,胡孝民马上向张挥报告了。作为一科的副科长,胡孝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