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危等人一定要带回来,是否真正有修道界修士在背后操控,也要调查清楚,这两件事是必然要解决的。”
“玉祯.林钊.崔固,此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由你们三位执事联手处理吧。”君问酒说完,飘荡着衣袖走了。
三位执事一起处理,这事能小?
崔固:“堂主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玉祯摇摇头,“好个说大就大说小就小。”
他蹙眉掐指而算,心中总有不安,“崔固,你递拜帖去要人,若能以司巡府威名了结此事最好。另外,林钊,你去查清太子长生身边那些先天的来历。”
“是(是)。”
两人领命而去。
崔固并没有马上行动,而是问林钊,“你几时能调查清楚?”
林钊盘算了一会儿,“最慢明日午时。”
“那我明天下午再去,记得将调查结果通知我。”
今夜漫漫,对一些人来说,相当煎熬。比如邹廷危。
“啊,我要弄死你们!”
“你们怎么敢!”
“还不说,来啊上烙铁!”
鞭打声停下,滋啦通红的烙铁印上浸了盐水的血口,惨叫愈盛。
“啊我说”
刑讯的十大酷刑不是随便说说的,尤其对待已经定了罪名的犯人,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算轻的了,毕竟他活着的唯一价值就只有说出新的信息。
军营里的审讯室极为简陋,就是一座帐篷,惨叫喝骂之声没有阻碍,竟叫隔壁的战犯吓得尿了裤子。
火把的光印在帐篷上,有多少人盯着外面的影子瑟瑟发抖,生怕下一秒有人进来带自己出去审问。
寅时,天亮之前最黑暗的时刻,士兵换岗。
空气中一根无形之弦悄然紧绷,警觉的士兵握紧了手中长枪,抬眼四顾。
突然西北角的粮草仓冒起浓烟,站岗的士兵看了一眼,并没有动。
这片军营丝毫没有动乱,安静严谨如常,只有粮仓守卫奔跑救火。
躲在暗处的人只觉诡异非常,粮仓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