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淡定地听完,说跟我昨晚找到的差不多,然后提出新的问题,你崩不崩溃?!”
“有那么夸张?”宣诃先生回忆了下,“我觉得她不错,学得又快又好,也没见她来问我啊,下堂就走人。”
“那是因为你教的是坐忘!她来去风风火火哪有空问你,且这还需要问吗!”
“白峰先生莫激动,学生好学是好事。”
白峰先生大叹,“宣诃啊,我知道好学值得鼓励,但我就是个教灵语的,她问我灵语到底是怎么沟通不同语言的,就为了这个,我已经跟她杠了近一月了。”
“灵语不就是修心法吗,心法成了,自然听得懂了。”
“想得太简单了,她问我灵语的原理到底是精神力被同质化,还是灵语自带转化语言的神奇效用,或者是不是某种心灵感应,我是教灵语的,又不是编灵语的,我怎么知道!”
宣诃先生安慰,“你随便说一个嘛,反正她又没地方求证。”
白峰先生更幽怨了,“我跟她说可能是精神感应出现了未能被自己察觉到的变化,然后她问我,据说最高等的灵语能沟通所有种族,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所有种族的精神力存在某一相同点。”
旁边一位先生手一抖,差点撕碎了手下的纸,“原来是你小子在害我,就说一学生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跑来问我,每个种族的大脑结构有哪些异同,我就是教小孩认识万兽图鉴而已,还能将他们捉来解刨?!”
授医的先生默默道,“我好像知道她为什么来找我了。”
宣诃先生好奇,“那每个种族的大脑结构到底有没有异同呢?”
医师喝茶,高深莫测地回道,“未解之谜,我相信有一天你会解开这个答案的。我这样回答她。”
众人翘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突然管理灵禽的先生惊恐地抬头,“你们说的学生是不是脸上有疤痕那个!”
“对啊。”
“无量天尊,我还欣慰有个学生每天来观察灵禽,可见她对生灵的热爱,闹半天她想解刨啊!”
“不行不行,我得去守着禽舍!”先生扛起大刀一阵风似地跑了。
哐当,大门合上。
一众先生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好像摆什么表情都不太对。唯有宣诃先生大乐,“这个学生太有意思了。”
白峰先生告诫她,“小心乐极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