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可以跟我说说事情的具体经过吗?”
云观居士愣然,“你用什么身份来问呢,这可都是案情要密。”
“.....”余笙想了一会儿,笑,“可能是单方面惺惺相惜。”
“既是相惜可没单方面的。”云观居士瑶瑶头,“你跟我来吧。”
两人到了云观居士的厢房,云观居士大致描述了一遍当时的情况,其实也好奇她能问出个什么来。
听到地下岩洞群时,余笙紧接着问了地形地貌和温度,“距离232.8公里的溶蚀性地质,房山营村.张界武原.贵阳濉河.灵犀桂水.织金官寨...”
她自言自语,云观居士在旁听得不由紧了呼吸,喝了口茶压压惊,心上冒出个想法。
“咳,”云观居士见余笙看向她,脸色不变道,“你知道易湛的来历吗,了解一下可能会对你有帮助。”
“请赐教。”
“她原姓易名湛,是神州殷帝国的太子。”
“这样么。”余笙双眸微荡,若有所思,结合她的气度学识,倒不吃惊她的真实身份,不过对于神州,自己知道的不多。
她忽得想起前两年司巡府和公孙家的扯皮,扯的就是神州政权。
“公孙家?”
“这我哪知道。”
余笙眼微眯,232.8公里.溶蚀性地质.公孙家,灵犀桂水。多么简单的推测,司巡府难道没想到吗,无非是想到了,不好出手。
没想到第一次玩政治,玩到自己身上了。
“易湛此次遭了诬陷不说,还是司巡府亲手将她推进险地的,我想司巡府不会袖手旁观吧。”
云观居士脸色似不虞,“事已至此,人迹难寻,我们也有心无力。”
“如果我能助一臂之力呢。”
司巡府不想耗费人力时间,在得罪一个世家的情况下,营救一个生存希望渺小的人。但又不愿失了公道。纪光的想法就是最好有人代表个人立场去做这件事,他们从旁提供些信息帮助。
本以为姚俞追得那么紧,会一直查下去,没想到过了这道门就放弃了,反而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不肯放手。
但以余笙的力量恐怕进了公孙家的领地,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