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乱颤。
随着大风和簌簌落下的大雪,寒梅被压得止不住的晃动。
雪一直没停,下了很久很久,梅花被欺负到弯了腰。
顾昂忍不住伸手去拨掉枝干上的细雪,终于露出了漂亮的寒梅。
一捧洁白的雪融化在手心,风停雪也停,一切归于宁静。
叶斐身体绷紧,后背弯成了一张拉到极限的弓,为射箭的那一刻做着最后的准备。
手指用力到了极限,他发出最后一声沉重地闷哼。
掌心粘腻,指尖上全是白/浊,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顾昂的。
叶斐用另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平息掉最后的躁动。
顾昂始终没醒,像一个玩偶一样,被他摆弄完,又乖巧恢复原位。
他垂眼检查了一下顾昂,除了嘴唇微微发肿,就是脖子上的咬痕比较明显。
明天顾昂怀疑起来,要怎么解释?
叶斐人狠心也狠,掀开自己袖口的睡袍,在小臂的位置,狠狠地咬了一口。
把犬齿扎入进去,留下一模一样的齿痕。
解决完一切,他摸了摸顾昂的额头,又帮他把衣服穿好,盖上被子。
一切都跟刚刚一样,好像那一场放肆是一场幻境。
叶斐起身进了浴室,换了一条内裤,然后仔细把手一点一点的清理干净。
冰冷的水流顺着指尖,把那些罪证慢慢冲洗,手上刚刚握住的灼热却像是打上了烙印,挥之不去。
这注定是一个难眠的夜。
安眠药的药效的确很好,顾昂安稳地睡着,没有醒来的意思。
叶斐靠在床头失眠了一夜,偷偷喝了一晚的白桃乌龙,抽了一夜的烟,枯坐到天明。
他把最近很多事情理了一遍,从陆长白,到顾父出轨,到家族斗争,再到自己对顾昂隐瞒的种种事情。
他觉得顾昂已经有所怀疑,之前的白桃乌龙或是白兰地,虽然找了蹩脚的借口圆了过去,但都足够让他产生疑问。
只是,还差最后的把柄而已。
这个马甲,早晚会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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