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天威又看了阿狗几眼,随即问道:“关横小兄弟,本城主有一件事情要请教,你刚才说这位……你的义兄脑子受过重创?是真的吗?”
窦天威这种问话似乎有几分无礼,不像是他这种身份的人该问出来的话,因为双方好歹也是初次见面(关横二人逃出城主府围墙那一次不算)。
对于一个陌生人提这种问题,窦天威有失城主的身份,但是他心中疑窦丛生,实在是不吐不快,不得不问。
关横此时碍于之前阿狗伤过窦天威的事情,有意缓和双方的尴尬处境,于是认真答道:“这个嘛,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所以不能回答城主。”
闻听此言,窦天威就是一愣:“哦?此话怎讲?”
“是这样的,我和义兄阿狗只是在半个月前才认识的而已。”关横此时解释道:“当时他与大批凶猛妖兽恶斗受了伤,我路过出手帮忙,两个人这才因此而相识。”
稍微顿了顿,关横继续说道:“当时我义兄受的伤不轻,神志也很模糊混乱,在我治好义兄之后,他就变成现在这种浑浑噩噩、不知自己姓名来历的样子了。”
听了关横的话,窦城主微微颌首:“噢,原来如此,那他的经历可真是坎坷得很。”
此时此刻,窦天威瞥了一眼还在大吃大喝的阿狗,他心中暗忖:“此人失忆,可是那一副强悍的身手却是冒充不了的,他的身世极为骇人,我当初就是因为言多语失,才落得一个背井离乡、四处逃亡的下场,不行,他的事情,我一定要烂在肚子里,决不能让其他人知晓。”
想到这里,窦城主看了看正对自己微笑的关横,又复想道:“当然,也包括这个小子。”
关横可不知道窦天威此时的心理变化,他只是想在这里交代两句之后,带着阿狗赶紧离开,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的漆黑水晶棺和似雪弓及箭壶,关横心中暗忖:“也不知道婉心姐现在怎么样了,本来是想和她告个别再走的,现在看来嘛……”
关横刚想到这里,只见朱总管那个胖子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城、城主,大事不好了!”朱胖子这时抹着头上不断淌下的冷汗,随即把一条碎麻布递了过来:“小姐,她在这上面留书之后出走了。”
“什么?!”
闻听此言,窦天威霍地一下从从桌子前面站了起来,他一把扯过那条碎麻布,只见上面是窦婉心咬破手指留下的鲜红话语:“爹爹,我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走了,但是我绝不会让命余城的百姓跟我一起遭殃的,您等着吧,我一定会杀了那只猪妖,还这里一个太平景象。女儿婉心留言。”
“混账丫头,简直是胡闹!”
“砰!”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