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边仆从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他用颤抖的嗓音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场来观战的诸位,还有昂山部落的人都听好了,今天,我就告你们关于这个白薄的真面目。”
关横此时侃侃而谈,把自己听来的事情一一细说,丁夫人母子不停在旁边补充,若桃时不时踹踹身边的白奇和秃头白东,这两个人“哎呦妈呀”的叫唤着,也都吭哧着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此时此刻,老族长越听越怒,气得连喘带咳,用颤抖的手指着面前的白薄,实在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台下的人听了这些话,稍微有些正气的也都是义愤填膺,还指着台上的白薄大骂起来:“这家伙简直是畜生都不如,呸!”
“住、住口!”看到舆论全部都倒向关横和丁夫人那一边,白薄这家伙立刻开始狡辩起来。
“现在你嘴里的证词,都是胁迫我堂弟白东、我儿子白奇说出来的,根本就不值得轻信!”
白薄像一只疯狗似的开始狂吠,他厉声叫道:“分明就是丁霸杀了同伴,还带着珍贵的巨象之牙潜逃无踪,给全族惹了大祸,你这个外来者竟然替他说话,分明就是收了丁寡妇的好处,你们才是无耻之辈!!”
“呦呵,你还挺能说,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物证!诸位,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独角妖象之牙,如今丁霸已经在大漠中力战而死,是我亲手将他安葬。”
关横这时候突然拿过若桃手里的长形包裹,嗤啦一声扯开之后高举过头,他扬声大喊道:“丁兄在临死之前托我带回这巨象之牙,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部族遭到王族责难,但是如今,你们整个部落的人,却任由一个天杀的畜生白薄来欺负丁霸的遗孤遗孀,你们拍拍良心想想,这么做对不对?”
关横这番话甫一出口,在场的人群都一下子静默了。
族长此时气得捶胸顿足,他老泪纵横的说道:“丁霸,是我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的家小,我上了……上了白薄这个畜生的恶当!”
“老族长,现在知道还不晚,你看到那个叫韩峰的小子了吧?”
关横指了指被吞鬼虎按在爪下的韩峰,他说道:“这小子就是白薄找来要刺杀你的人,如果我没出现,待会这个兽武大会的优胜者,按照计划会和白薄走到你面前一起出手攻击,他们好趁机谋反,夺取族长之位。”
“喂,我说的对不对?”关横此时一边向韩峰发问,一边示意吞鬼虎爪下加劲,顿时压得韩峰直翻白眼,他即刻颤声叫道:“对对,白薄答应事成之后,将妹妹嫁给我,还给我一大笔酬劳,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哎呦……快让这巨虎松开爪子吧,疼死我啦!”
“什么?!白薄啊白薄,你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老族长此时戮指白薄,并且嘶声吼道:“来人、快来人,把叛徒和大恶人白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