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掉,左半边脑袋已经快掉光了。
“你们有什么感觉吗?”碧石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她的头顶秃了一大片,只剩耳朵上方的一圈儿头发还在。
“没感觉。”银河认真感受了两秒。
“啥感觉?”艾兰不解。
“感觉头上有点凉。”我说。
“没问这个,除了掉头发,还有别的不适感觉吗?”碧石看弱智一样看我。
“没有。”我耸肩。
“那能是什么,咱们中了无色无味的脱发剂?”艾兰不敢再摸自己的头,她的发型也很个性,一边有头发、一边没有。
我们说着齐齐看向汉斯,他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我们的样子一脸惊讶。
碧石伸手去他头上薅了一把,结果只揪下来几根卷毛。
“他没事。”碧石狐疑地盯着汉斯,汉斯就怕她这样,立刻缩起肩膀,不明白他又怎么了。
“我们都掉头发,就你不掉,你有问题。”碧石也没瞒他,直接将心中的怀疑说出来。
汉斯表示他很无辜,他什么都没做,没有向我们耍任何心眼儿,他对天发誓,没有做坑害我们的事。
“也许是坏西研究出的新病毒,专门针对咱们的,和他没关系。”我拦住想给汉斯点颜色看看的碧石。
“白烟?”
“咱们没沾上。”
“先别管这个,去找坏西。”我看向汉斯,问:“哪能看到死城的全貌?”
汉斯摇头:“城里没有特别高的建筑,广播室也是监控室,不通过监控系统,没办法看到城中的所有地方。”
坏西会离开吗?在没有确认我们的死亡前,她应该不会出去。
广播室的监控系统被大阵刮坏了,坏西即使有隐蔽的地方可藏,她又怎么知道我们死没死?
一定有办法,让她能了解到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忽然看着汉斯,他被我盯毛了,又缩着肩膀开始解释他不是坏西派来的奸细。
“我没说你是奸细。”我意味不明地看他。
汉斯不明白,但就是害怕,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
“啊——你干什么?救命!”
街上回荡着汉斯的呼救声,然而不可能有人来救他,我招呼艾兰她们,说坏西监视我们的‘摄像头’就藏在汉斯身上,叫她们帮忙找找,于是汉斯惨遭我们的毒手。
汉斯捂着脸低低啜泣,艾兰又摆出‘伪善’的嘴脸,指责碧石道:“看你吧人家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