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称’,三无产品,即无解药、无免疫、无延时的简称。
意思是说这类毒药沾之即死,绝无配制出解药的可能,也没人能免疫,更不会出现喝下去半个小时才死的情况。
门口外边就能站两个人,所以陈清寒安排他们轮流应战,换班打狼。
迈克的体力跟不上了,就由杜医生替换他,迈克回屋休息的时候,双手微微发抖,没子弹的枪,还不如烧火棍好使,抡起来不称手。
迈克仗着力气大,坚持了十几分钟,这会儿手臂怕是酸得厉害,双手微微颤抖。
杜医生的散针枪,威力相当大,一扎一大片,扎中就倒地。
哪怕是扎在狼爪子上,那狼也会立即倒地,当场死亡。
黑药厂出品,绝对是珍品。
狼群似乎意识到,这样硬冲,它们太吃亏,死掉这么多族群成员,就换我们几块肉,这买卖亏大了。
于是在一声惨叫声后,狼群停止了冲锋,全部退回黑暗的角落。
我们是不可能追上去的,但若是让它们跑了,怕是还要想别的办法来袭击我们。
这些狼过于聪明,人常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让它们惦记上,我们好得了吗?
陈清寒看似追上前几步,实则是想避开其他人的视线,走在我能看到他脸的位置,抬头冲我呶了呶嘴。
一个大帅哥做这种动作,形象呢?
我心里吐槽,但还是令命跳下屋顶,朝着退去的狼群追去。
陈清寒假模假样地叫了我两声,让我回去,我假装不听命令,脚底下跑得飞快。
刚刚那一战,头狼一直隐藏在暗处,露面冲锋的队伍中没有它。
可它的那声‘撤退嚎’暴露了它的位置,我迅速朝它所在的方向跑去。
身边没人看着,我可以使出全力,两条腿跑得快过了四条腿的,有些狼被我甩到了后面。
因为它们所处的位置不同,撤退的时候远近距离也不一样,城市不像草原,它们可以汇成一大群撤退,这里的街道本就狭窄,容不下大部队奔跑。
所以它们只能分成小股小股地队伍撤退,头狼可能是发现了有追兵,又嚎了一声,狼群开始向不同的方位撤退。
那些被我超越的狼,已经化作飞灰,但凡出现在射程之内的狼,没一个跑脱的。
而我则紧紧追着嚎叫发出的方向,一般的狼都在野外生活,老窝也会建在野外,但这些狼,一直在城中打转。
它们完全没有出城的意思,逃到了城西边的富人区,这里虽然离市中心不近,但建筑群的风格明显和城东边那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