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是唯一一个身上出现过奇怪印记的人,她在终点站下车,应该就住在那个村子里。
得到这条线索,林组长说她会马上调查,眼看就到中午了,她随手点了外卖,还想留我吃饭,我婉言谢绝,说约了人。
这不是托词,陈清寒早上就发消息,定好中午在哪碰头,一起吃午饭。
严肃认真陈教授,已然被他的另一人格支配,变身腻歪怪,趁工作的空闲时间就要腻一块儿。
这回他没订火锅店,而是约在一家西餐厅,环境特别浪漫,鲜花、美酒、精致的食物,还有拉小提琴的。
任餐厅的风格如何变换,姐的菜单永远不变,陈清寒点了一套花里胡哨的西餐,我把自带的人参拿出来,沾着他推荐的高级酱汁吃。
中午餐厅的座位全满,我们俩的用餐风格之诡异,自然引来周围人的关注,陈清寒完全不在意,我没他那么好修养,谁盯着我时间超过三秒,我的眼刀就会飞过去,‘你瞅啥’?
没人能和我对视超过五秒,如果有,他一定是高度近视,GET不到我锋利如刀的眼神。
用餐的女士们,纷纷向陈清寒投来‘同情’的目光,我相信如果她有机会偷偷跟陈清寒说句话,一定会问他:帅哥,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我们替你报警!
陈清寒安静优雅地吃完盘子里的菜,拿起餐巾擦擦嘴,随即从怀里摸出个绒布小包。
“啥?”我好奇地盯着小包看,陈清寒身上跟百宝箱似的,总有好玩的、或者宝物藏着。
他抓过我的手,把小包往我掌心一倒,从里面掉出来一对耳钉,上面各有一朵缩小版的蓝色莲花,由蓝宝石雕琢而成。
“戴别的出任务不方便,这个没事,不影响行动。”陈清寒解释道。
“咳,很贵吧。”我假模假样地问。
“是挺贵的,你可以不收。”陈清寒嘴角擒笑。
“我怎么能拒绝你的礼物,那多伤人啊,和发夹正好一套,赶紧戴上!”说完我才想起来,我没耳洞,不,为了昂贵的耳钉,它随时可以有。
“去专门的店里打,别自己扎。”陈清寒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借来工具我动手。”
说来巧了,餐厅附近就有一家美容机构,陈清寒跟老板商量,花了正常的价格,借他们机器,给我打了两个耳洞。
不这么办也不成,别人想给我耳朵打个洞,用锥子都扎不出来。
美美的(昂贵的)的耳钉戴上,我整个人容光焕发,下午一路飘着去查案。
林组长找到了白衣女人的工作地点,她是一家美甲店的员工,我‘飘’到林组长给的地址,一进门就有小妹妹热情招呼我。
白衣女人戴着口罩,正为一个女孩修指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