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她这人靠谱,业务能力强,陈清寒说他也要去,不为别的,他怕事后我被灭口,或者干脆丢那藏宝的地方,困在那出不来。
他的担心纯粹多余,但考虑到他特别粘人,这可能只是他想跟着我的借口,我便没说什么。
毕芳在小楼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就病了,当然,她不是休息病的,是独眼兽的五彩辐射造成的,她吃了我们带出来的苔藓,但情况只好了一半。
我就奇怪了,她吃了夜叉王能得到人家的记忆,咋就没连免疫力一起吸收了。
毕芳的回答特别有道理,她说如果她吃一个妖就能获得对方的体质、能力,那她岂不是和它们一样?
看来她们天赐的捉妖能力,还是有限制的,吃掉妖物自己得不到‘养分’,那不是妥妥的降妖工具人?
毕芳不这么看,她认为除妖本身就是在做好事,是做好事就对自己有益处,至少她是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我为她鼓掌,一身本领用来维护‘人类’和平,万幸万幸。
她虽然不属于什么组织,但她做的事,和我们很相似,都在暗中维护一种‘秩序’。
毕芳的病不是普通病,她要回家去让家中的长辈瞧瞧,好在吃过黑苔藓,她能自己走路,不用人抬她回去。
任务结束,我和陈清寒打包回国,毕芳跟我们一起,她家也在首都,而且住在四合院,我查了下那个位置,要买的话几千万吧。
结识富婆的意外之喜让我一路上心情飞扬,再说我们今后还要做‘合伙人’,我自然要待她好点,亲自送她到家门口。
本来我没打算进屋,是她拉住我,说希望有个给她证明,她这几年是被困,不是躲起来了。
我心里觉得纳闷啊,她家人会怀疑她说的话?
反正陈清寒回单位写报告去了,档案库那边叶塞妮亚跟我发消息说没什么事儿,我休息两天再过去也行。
早餐店更是一切如常,没有需要我操心的事情。
毕芳家的院子明显翻修过,青砖、灰瓦都是新的,朱红色的大门,两侧有石柱,上面挂着副对联。
现在没人敲门,门边装了电铃,大门上的狮子头门环成了装饰。
毕芳按下门铃,我看她好像有点紧张忐忑,按住她的肩膀,给她定定心神。
不一会儿有人来应门,问是谁,毕芳挺能叨叨的一个人,这时候突然没声了。
或许是近乡情怯,我赶忙应道:“是毕芳家吗?”
大门木头被拉开一条缝,门内是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利落地短发,穿着件咖啡色的小棉袄,体态微胖,她先看到我,问我贵姓,随后眼光瞄到了毕芳,看清她的面容后,当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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