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立刻被这些萌物吸引,不再追问探险的事,转而问起与小动物有关的问题。
店铺关门后,我和毕芳也各回各家,向阳临走前说今天有我的快速,她到小区门卫取回来送我家去了。
我从来没收过自己的快速,问她是谁寄来的,她说是外国地址,不认识的地方。
我回到家,看到一个包裹搁在电脑桌上,心想会不会是炸弹?于是轻轻拿起来贴到耳边听听里边有没有动静。
“啊”箱子里传出一道‘声音’,直接飘进我脑子里。
“哟,是你啊。”我放下心,连忙拆开包裹,里面看似是空的,其实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已经跳到我肩膀上。
“可是好久不见了,水球。”我摸摸它,话说把它放在领队那也有挺长一段时间了,也没听他说要把水球寄回来。
因为我们后来通话的时候商量好了,水球很喜欢领队,就由他来照顾这小家伙。
现在突然把水球寄给我,这是什么情况?
我狐疑地看向包裹,箱子底躺着一个信封,这都啥年代了,居然还写信?
我和领队他们偶尔电话联系,没大事儿就发短信,可是写信…这太奇怪了。
包裹是国际快速运来的没错,信是用外语写的,开头写了我的名字,所以信肯定是写给我的,不是放错了。
领队写信给我,内容我怕自己翻译错了,就拍下来给陈清寒发去一份。
然后我们俩把翻译的结果放一块儿,大致内容一样,领队说他有别的任务,此去凶险异常,三天没有音信,就请朋友把包裹寄给我。
他倒是没去什么深山野林,而是接受雇佣陪一队人到凶宅做实验。
不是探险、不是体验,是做实验,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实验的。
行程就一天,所以他交待朋友,三天没有消息就立刻把家里的包裹寄出去。
他为什么不让朋友报警?那当然是因为没用,他去的地方,已经有不少人失踪,警方调查过一百八十遍了,全都不了了之。
其实当地警方早就圈起那片地,立了警示牌,私闯者会受到惩罚,比如罚款、拘留,可是仍有一些人不惧这点小小的惩罚,非要进去一探究竟。
他也是应朋友的邀请,接受了这份工作,而且他欠这位朋友一个天大的人情,说好这次实验完成,他的人情债就算还了。
领队怕是预料到会出事,提前做了准备,他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水球,所以让人帮他把水球寄回给我。
他在信中没提希望我们帮忙,比如他失踪,我们去救他之类的。
他这类似临终托付的举动,让我想不明白,我问陈清寒,他说或许是领队觉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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