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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地现身的‘白’只有几个,抓住她们会惊动其他成员,到时她们再隐入人群,便如石沉大海,再想找出来就难了。
所以陈清寒建议我们找到‘白’的老窝,我也是这么想,奈何手头没有工具,不能长距离跟踪目标,有跟踪符的话再好不过。
陈清寒申请的跟踪符,按说调查这事该由他接手,但他开完那个新任务会议,就准备出差了。
他又要去挖我族的坟墓,我替他接了调查的任务。
他们找到了谁的墓,我们还不知道,他说等到现场有了线索会发给我。
他带上了包子,方便解读‘天女文’,从这一点来看,那墓里应该有铭文一类的东西。
我族中有身份的人不止几个,还有前辈、后辈,没被发现的古墓其实很多。
就是单位记录过的那些,大部分是些无名之辈的坟,大墓没几个。
他在首都只待了一天,就再次出发,这人走就走呗,非要我送他,我们在车站‘依依惜别’,清晨的阳光为拥别的恋人镀上一层淡金色。
配上一句酸诗,就是包子发朋友圈里的‘惜别图’,她年纪不大,可是老文艺女青年了。
陈清寒临上车前,我问他用不用我再表示表示,追着车跑几步,他冷酷地挥挥手,转身上车,似乎是不想和我说话。
包子紧随其后,让我放心,出门在外,她会充当护草使者,凡是接近陈清寒的鲜花,都会被她的辣手碾碎。
我拍拍她的肩,让她少吃泡椒鸡爪。
送一大一小上了车,我返回档案库,最近工作少,我一般是在档案库查旧档案。
正好今天没什么事,我处理完手头的工作,便一头扎进了旧档案堆。
手写档案不太好认,那个年代握钢笔的,基本都有一手好字,就是风格有些区别,有的写得龙飞凤舞,特别费眼神儿。
一桩桩、一件件,老档案里的案子也是光怪陆离,翻了一上午,我从一个档案袋里,倒出一个小册子。
这是一本工作日记,谁的工作日记会当档案归档?
我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打开册子,里面没有署名,不知道它的主人是哪位。
而且整本册子不过三十页,一页一天的话,顶多一个月,要么是它的主人只在单位工作过一个月,要么就是它还有其它同伴。
还有一种可能,册子的主人认为就这三十天最关键,有记录的必要,好像很多姑娘,写恋爱日记似的,不恋爱的时候就没记。
册子上标的日期并不是从月初到月末,第一页的日期是七月十七号,丁亥年,我拿出手机日历查了查,是1947年。
这册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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