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还有口袋里的骨头样本,以及道具枪,唯有藏在鞋里的神木手指没被他们发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发生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是一点不紧张的,只等他们BOSS现身。
面罩人各忙各的,像是在来之前就已经有过明确地分工,他们没人进入海螺人,只留两个人守着门口。
他们一声不吭,我比他们还安静,老老实实靠着树干休息,眼睛盯着他们来回穿梭的身影,不再问话,像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面罩人在海螺旁边扎了顶帐篷,里面支上桌子,电脑和一些电子设备被有条不紊的安装好。
等一切布置好了,才有四个人抬着一只轮椅过来,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没有双腿,她穿着立领黑西装,灰白的头发盘成一个丸子头,在她的右手食指上戴着一枚特别显眼的大宝石戒指,宝石大小和鸽子蛋相仿,乍看之下好像爬行动物的眼睛,还带竖直的瞳孔花纹。
老太太的轮椅落地,一个冷面女人推着她,丛林的地面坑坑洼洼,本来不适合轮椅活动,但之前那些面罩人在地上铺了硬纸板,盖住了湿滑坑洼的地面,所以轮椅在上面行得很顺。
帐篷里也铺了这种硬纸板,我心说怪不得那些人没支椅子,只放了桌子,原来是给这个老太太准备的。
冷面女人推着轮椅,像检阅似的从我们面前经过,先是比伯、何塞、路易斯,最后走到我面前停下了。
她打量着我,我也打量她,我对西方人其实也挺脸盲,尤其是老到这个岁数,老太太看起来都一个样子。
老太太和冷面女人没有戴面罩,我挑挑眉,她们知道叫手下人注意空气,自己却不注意,WHY?
“你不是登山俱乐部的人。”老太太用外语说道。
“我是摄影师,自由撰稿人,给杂志拍照片的。”我按之前和风音编好的身份说,“搭了登山队的顺风车,就跟着来了。”
“你下去过?”老太太看着我一身的灰问。
“是啊,还带了点纪念品,让你的人搜走了。”
这时,一个面罩人端个盆过来,里面装着从我身上搜走的那些东西。
老太太拿起那把道具枪,看了看,对着虚空扣下扳机,确认它只是一把玩具枪,便失去兴趣丢回盆里。
她又拿起钩棍看,不知想到什么,点点头,然后也放回去了。
她最后夹起装有骨头样本的袋子,问:“这是你的纪念品?”
“对,全是动物骨头。”
老太太放下样本,似乎没一件她感兴趣的东西,于是将注意力再次转回我身上。
“你没有感染病毒?”
“感染了,只是没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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