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极强的攻击性,医生不敢乱用药,只得继续用铁链锁着她。
单位医院派来的救护车是喷着搬家公司字样的箱货车,里面设施齐全,隔音效果好。
医护人员穿的也是搬家公司制服,把女人装进铁柜里运出去。
在手术室的角落里,我找到了那盏灯,它造型精美,底座、灯身、灯盘上都刻有花纹,最底下是花瓣,向上是云朵,然后是人脸。
灯盘分八瓣,像八瓣莲花,花瓣中各有一颗宝石,颜色如火。
灯盘跟家里吃饭的碗差不多大,灯座比它大一圈。
高二十厘米,看不出材质,挺轻的,不像是金属制品。
我拿着灯在手术室里转悠,把能翻的地方全翻一遍,桌子柜子抽屉,墙面也被我烧掉一层。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在桌子下边找到一个本子,这本子不像是故意放在那的,应该是掉下去了来不及捡,又或是没发现。
呜……
呜咽的风刮进配药室,在地面的窟窿上方盘旋,像刮旋风似的。
女人被运走了,医院的同事跟车一起走了,现在大楼里就我自己。
会吹风了不起啊,不过是吹风机而已。
我叼着人参,用业火燃成火圈,绕在身边,走到窟窿下方,对上面的风喊道:“你下来呀!”
风果然下来了,但被业火所灼,马上又缩回去,业火不是一般的火,除了我和它自己,没东西能控制它,风也不能吹动它。
那风似是知道伤不到我,渐渐变小,化作一缕微风飘离。
我收了业火,将本子揣进兜里,爬出手术室,然后继续施工。
从一楼烧到六楼,所过之处墙体秒变焦黑,最后在六楼走廊尽头的禁忌房间,我又找到了新的线索。
这个房间的墙面我没用业火烧,我拿薄铁片刮,把墙皮刮掉一层,就露出里面的‘原图’了。
墙面最外层的涂料,是为隐藏下面的图案,一张张表情痛苦的人脸图案。
包括门这一侧的墙壁,几面墙上全是这种人脸图案,它们五官各异,能看出不是同一张脸。
“乖乖,邪性啊。”我现在有些信武燕的话了,乔定康身为一名从小接受西方教育的心理医生,很可能在搞封建迷信活动。
我拿出手机,对着墙连拍十几张照片,但照片里的墙面干干净净,没有人脸图案。
不能成像,和刚出土时的我很像,我给曾珊打电话,请她们组的同事来看下,他们接触的怪东西多,兴许知道这是什么。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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