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在排水井处我们失去红棺的踪迹,掌门命令监控组的同事密切注意城中各处监控,无人机也在四处巡逻,隔离货车的包围圈还在。
我们上了单位医院的车,医生给天眼通做完检查,告诉我们说他没事,只是摔下去的时候磕到头了。
天眼通很快醒来,后脑勺都磕破了,我问他眼睛没事吧,他说没事,就脑袋疼。
天眼通和曾珊一样,他们都记得被影响之后发生的事,包括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天眼通摸着脑袋上加厚的纱布笑了,我看看陈清寒,想说这人是不是摔傻了,刚刚还说脑袋疼,现在就笑了。
陈清寒直接问他笑什么,天眼通说血棺肯定想不到,它‘绑架’他,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啥意思?”我问。
“现在无论它跑到天涯海角,都逃不过我的法眼了。”天眼通自信道。
我看看他眼睛上缠的纱布,快赶上千层底老布鞋了,他哪来的自信呢?
陈清寒没问他为什么这样自信,只问他什么时候可以继续追踪推血棺。
天眼通说马上,但是他需要交通工具,不要大车,要轻便的小车,能进小区单元门那种。
有负责后勤的同事立刻去找,没一会儿就给他找来一辆‘小车’。
我看着同事推来的电动轮椅,确实方便得很。
他坐电动轮椅,我和陈清寒各骑一辆共享单车,他用拐杖钩着我们车后座,我们三个穿行在各小区之间,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路上天眼通解释,之前他追踪红棺,是先闻了隔离室里的味道,再根据这种味道在外面寻找相同的气味。
弊端是随着时间的延长,他先前闻过的味道会减弱,就是关于那味道的记忆会变模糊。
可血棺粘在他身上,现在他全身都是那种味道,只要他不淋雨、不洗澡,这味道很长时间都不会消散,他甚至对这种气味产生了一种‘感应’。
我没办法体会他的感受,但知道是好消息,所以也就不打算计较上次他出卖我的事了。
他带我们来的地方是片老小区,街边停满了车,我们要是开车来真的不方便。
外勤在外追踪,掌门领着专家在家开会,他们之前就查过埋棺的地点,那地方往上数一百年就是块荒地,血棺是谁埋的,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
按专家的思路,当年制作、埋葬血棺的人,肯定掌握了某种技术,可以克制血棺,否则它不会沉寂在地下这么多年。
所以他们希望以血棺的制作者为突破口,找到它的弱点。
他们翻阅了大量文字资料,甚至一些记录民间奇谈的杂书也没放过,就是没找到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