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其它还好说,要是抽血,那准完蛋。
陈清寒点点头,小声说:“看情况再说,一切以保证你的安全为先。”
离开‘审讯室’我们俩就被分开了,我边走边观察这个地方,估算它的范围,大阵恐怕罩不住它,业火也不能一下子将这里烧光,肯定会有漏网之鱼。
我被带到一个摆满各种仪器的房间,他们要扫描我全身,监测我的心跳脉搏,还想记录我的脑电波活动。
这比抽血更严重,只要拿仪器一扫,他们就会知道我的脑仁只有葡萄干大小,脑波像被猫咪挠乱的线团。
我站在房间门口,挤出痛苦的表情,捂着头喊头疼,喊两声又去捂肚子、喊肚子疼。
我记着在某些视频里看过,不想上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爱装病。
可是研究员不打算让我这个病人休息,他们反而想把我拉到仪器前边,尽快做测试。
我在门口和他们拉扯,操作仪器和过来拉我的人都穿着白色防护服,他们的头罩比防毒面具更严实。
而且他们胸前挂着工作牌,上面可能有名字和职务称呼,但我不认识上面的字。
两名研究员过来拉我,我坐在打滚,死活不进去。
他们两人合力,也没办法制住我,任由我滚来滚去,滚出门口范围。
我像只灵巧的泥鳅,他们怎么都抓不住,持枪的守卫看不下去了,把枪转到身后,也过来帮忙,想抓住我的手脚。
四个大男人一起抓,还是没抓住我,其中一名士兵想把我砍晕,几个手刀下去,我还在打滚。
本来是想拖延时间,没想到滚了几圈,突然感觉喉咙一热,像热水一样的东西从嗓子里涌出来,我‘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这下身边的四个人全松了手,退开两步远离我身边。
我是没想到吃下去的东西居然没‘消化’,哇哇吐了几大口,恶心的感觉倒是没有,我不会像人类那样呕吐的时候眼角飙泪。
但吐出来的东西着实古怪,白绿相间的液体先是一滩,随即分成一滴滴的水珠,向四周滚去。
研究员和士兵也看到了,他们大声呼叫,提醒附近的人注意。
然后联系上级和其他人,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但无非就是有情况,还是严重的情况。
警报声响起,现在没人管我了,把我塞回审讯室,他们要把那散落逃跑的怪水找到。
陈清寒也被送回来,他问我做了啥,我说我吐了。
我吐了,这是大事,因为所有食物塞进我嘴里,都会被‘分解’,之前从无例外。
我今天就吃了一根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