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他想直白地要将哑剧的含义全部朗诵出来,也没有谁会给予他回应。
舞台,是空的。
在大前提上,他就已经输了。
对方就像是读懂了他的心思一样,给予了试图套取情报的他以最佳的惩罚——沉默。
偏偏,在这个四周密闭,犹如一个钢铁监牢的移动车厢内,“沉默”就像是一支恰到好处的的催化剂。
它瞬间助长了监牢中那些令人消沉的负面情绪。
犹如染缸,身处其中,就难免会受到影响。
无奈。
无能。
无所适从。
从沉默之中,王鹤唯一能够获取的就是虚无。
在度过了不知几何的漫长的时间后,他忽然有一种被世界孤立起来的感觉。
说些什么,不说些什么,都没有意义。
喧闹,或者冷静,也都没有意义。
他的身体和精神难以再负担下去。
只见他就那么坐在地上,头一歪,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以后,他的精神恢复了不少。
可是四周依旧,车辆仍旧在行进着。冰冷的机械上,蓝光依旧闪烁。
然后,又是和先前一样的状况。
“它”沉默的观察着你的孤独,却从不显现身影。
“它”无声地倾听着你的呐喊,却从不给予回应。
在无法逃离的密室中,等待他的是注定的结局。
王鹤的身体和精神再次负担不住,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待第二次醒来后,周围的风景同样没有任何改变。
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二十次,第五十次。
现实一直在麻木地重复着。
奇怪的是,王鹤没有饥饿感,只有不断袭来的困倦感。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