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转过几条街巷,来到一处熟悉地方。
城隍庙?
未等老吏钱文瑞过多思索,后面差役伸手便推,他一个琅跄之下跌进门里,而后被人提起来,扔到大堂之上。
只听一声惊堂木响,钱文瑞立刻抬头查看,却见一位翅帽锦衣中年人,坐在高案后,不怒自威,正自喝道:
“堂下何人!”
声音震得他心下惊诧,立刻低头,隐约只见堂上挂着牌匾,望之正气逼人。
略一寻思,却觉得这堂上所坐之人,和历年筹划府城祭祀时,所见城隍塑像十分相似。
这是被城隍爷抓了来?
我死了?
他心下莫名惊异。
未等细细思索,旁边刚刚抓捕队伍中,文书模样那位闪过来,拿着书册上前拜道:“城隍老爷,此是城中府衙书吏钱文瑞,我等得知其游魂于街上逛荡,遂点齐人手将之捉来此处,待城隍老爷裁断。”
钱文瑞闻言,心中惊恐,说不出话。
却听堂上城隍问:“此人平日品行如何?可有善行?”
文书答曰:“恶贯满盈。”
堂下钱文瑞大恐,伏地颤抖,欲告饶却觉张口不得。
旁边文书翻开书册,一条条一桩桩诵念钱文瑞所犯罪行,钱文瑞听了,见自己平常所行皆在上面,更是颤抖不已。
最后听那文书上拜道:“如此恶人,按例将投生虫孑肉畜之流,百万年不得人身。”
那堂上城隍听了,厉色说道:“虽然此人今生所行,自有报应与轮回定责,但却是在本府犯下,亦是本地生养,当有惩处之权。左右,判其千杖,削足五十轮!”
那钱文瑞见势不好,终于克服身躯上恐惧,讨饶道:
“城隍老爷饶命!”
“你作恶多端,当饶你不得,左右,押下去。”
“遵命!”
左右两班人举着大杖长刀,便要将钱文瑞拖下去行刑,忽然有班役道:“此人越来越重,当不是已死游魂。”
“哦?速查一下此人阳寿。”
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