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等把钱要出来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个时候你把那死丫头往绝路上逼,拿不到钱,你以后还娶不娶媳妇了!”
“这怎么是往绝路上逼呢?我早就听说了,余茗不过就是一个护士,怎么能挣这么多钱?肯定是被包养了啊。别人能上,我怎么就不能上!我让你摁着点是不想把她打晕,那样没意思。”
“去吧,没准康康上了余茗,事情就好办了呢。”
“唉!作孽啊!”女人装模作样地叹气。
丁牧听到这里,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冲到门口一脚把门踹开,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床边抽烟,屋子里乌烟瘴气的,看到丁牧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顺手就抄起了床头的木棍,“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砰!
丁牧懒得和他多说,一脚把他踢到墙上,当场就晕了过去,回头一看,发现房间的角落有一个暗门,一脚踹开暗门,露出了一条地道。
余茗此时内心充满了绝望,躲在地窖一角,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浑身都在发抖。
就在刚才,她的衣服几乎都被撕扯开了,要不是她拼死反抗,就真的被对方得逞了。
她的父母也在这里,但是他们也被绑住了,几乎无法动弹。她母亲还好,受点苦也没什么,但是她父亲才刚刚出院,伤还没好利索,又被这么一折腾,怕是又要住院了。
想到回家这几天的悲惨经历,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就在她小声哭泣的时候,地窖的门又打开了,她急忙往里面缩了缩,脸上全是害怕,当她看清来人的容貌之后,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
“你们走开!走开!离我远点!!”
“茗茗啊,不是当婶婶的说你,你在大城市赚了这么多钱,分给我们一点怎么了?你爹住院的时候,我们伺候得这么周到,你总得意思一下吧?你要是再不答应,可别怪康康了。”
“妈,跟她废话干什么!先办事,办完事她就老实了!来,你帮我摁着她的腿!”
余康一脸猥琐来到余茗面前,伸手就去抓余茗的胸口,不等他碰到,就听到身后传来撞门的声音,吓得他急忙回头,便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地窖的入口。
余茗也看过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忍不住喊出来,“丁牧!丁牧,是你吗?”
“是我,我来了。”丁牧说道。
听到丁牧的声音,余茗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眼泪又一次止不住地往下掉,就好像心里有无数的委屈,终于见到了亲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