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抱起来,放在一个软软的椅子上,他就坐在旁边,伺候着叶翎吃饭。
昨夜才回来,休息了一天,叶翎的脸色并没有好多少。刚刚是故意不想让叶缨进门,否则叶缨见到她的样子,肯定会生气。
“明日还是会见到的。”南宫珩微叹。
“明日再见,至少比今日好一点。”叶翎说,“等他们休息好了再说,现在一个个都紧张着,再看我这样子,今夜还怎么睡?”
南宫珩笑着摇头,端着碗喂叶翎喝粥。
“其实我可以自己来,我的手虽然没什么劲,但端个碗拿个筷子问题不大。”叶翎说。
“不,你不能自己来。”南宫珩霸道地表示,叶翎接下来只需要休息,所有他可以代劳的事情,都不准叶翎做。
叶翎感觉自己变成了孩子,还要被喂饭,也是醉了。
“师父真的忍心把秦忆如杀了吗?”叶翎突然问。
南宫珩点头:“她的行为,已经大大超出师父可以容忍的底线。不杀她留着过年吗?”
“唉,若师父亲手杀她,心中定是最苦的。”叶翎说。
“这是他们父女的事情,若是师父不杀,我会动手。”南宫珩说,“这一次,因为她跟虞澍勾结,导致师父被抓,害得你坠崖,又伤成这样,必须死。”
南宫珩话落,开阳的声音在下面响起:“主子,秦老前辈让属下来取药。”
等听开阳说,秦徵要一种没有痛苦的毒药,南宫珩并不觉得意外,这东西他们有。
南宫珩给了开阳一瓶毒药,见开阳要离开,又叮嘱一句:“见到秦忆如的尸体后,带着师父回来。”
“是。”开阳领命办事去了。
回到那个小宅子,静悄悄的,开阳靠近才发现秦徵一直坐在秦忆如房门口的地上,院子里没有点灯,月光照在他那张苍老的脸上,憔悴苍白。
开阳把药瓶递给秦徵,秦徵转身进了房间。
秦忆如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秦徵把药瓶里面的药丸倒在一个空杯子里,然后倒了半杯冷掉的茶水,端起来轻轻晃了晃。
秦徵没有点灯,借着月光,见杯子里的药丸已经完全融化,他握紧了那个杯子,转身朝着床边走去。
秦徵轻轻拍了拍秦忆如的肩膀,秦忆如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