璈进门,拦住了他的去路。
南宫珩眸光冰寒,伸手朝着蒙璈打去,却发现他的内力发不出来了!
“你对我下毒?”南宫珩目光犹如实质,看向了风不易。
风不易脸色苍白地说:“老子现在想毒死你这个混蛋!蒙璈,把他绑起来!他知道那毒怎么解,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风不易话落,蒙璈按住了南宫珩的肩膀,拧住他的双手到背后。
南宫珩挣扎,但他此时用不上内力,不是蒙璈的对手。
叶翎看了一眼,无奈地笑笑:“阿珩,乖一点,不然揍你哦!”
南宫珩死死地盯着叶翎:“放开我!”
叶翎摇头:“就不放!别跟我玩儿冷酷,我有办法治你!”
蒙璈拿了绳子,把南宫珩的手脚都绑了,扔在床上。
南宫珩依旧冷冷地看着叶翎,叶翎对此很淡定,还开始跟风不易讨论:“断情蛊发作,那他现在在想什么?他会想要什么?”
“鬼知道。”风不易被拧断了手腕,现在已经没法正常思考了。
冰月去而复返,把药箱打开,叶翎开始给风不易疗伤。
风不易疼得快要晕死过去了,咬牙切齿地说:“等他好了,我要把他的手也拧断,让他体会一下是什么感觉!”
“我不反对。”叶翎很随意地说,她还在思考南宫珩现在的状态。
把风不易的手上了药,包好,接下来两三个月都不能乱动。
叶翎看着风不易的手,若有所思:“他现在不想说话,不愿意任何人碰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冰月叹了一口气:“也可能没想什么,只是抗拒一切。”
“我在想,他那个亲娘,给他下了断情蛊,目的是什么?那个女人,十有是自己受了情伤,才做出这种疯狂之事。让我猜的话,我想,她被阿珩的亲爹伤了心,或许是因为男人花心多情,她报复不了那个男人,报复在了阿珩身上,要让他断情绝爱?”叶翎缓缓地说。
“那她为什么要带着别人的孩子冒名顶替嫁给晋皇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冰月提出疑问。
“这也是个关键问题。她不可能喜欢父皇,也不可能贪慕荣华富贵,所以,唯一的可能,似乎是想让她的儿子,一出生就是个皇子?”叶翎蹙眉,“一个断情绝爱的皇子,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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