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数字，伊戈尔他们自然听不懂，所以他们加深了一个印象，那就是胡瑟塔斯是个谜一般的公子哥。

关于这个四百二十一和四百二十二，这个问题之所以能够引起胡瑟塔斯和小黑手们的争论，完全是因为这个数字是术法交换的一个坐标位置。

这个水墙并非是凭空形成的，只不过是通过一个置换的术法，把一个空间的水源集中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而已。

小黑手们说这个数字代表着泉眼，那么自然是水源的出处，胡瑟塔斯不明白这个具体的含义，但是对于这个数字他还是很清楚。

因为那些符号很清楚的陈列在他的面前，栩栩如生。

“如果是四百二十一那么这个水源的泉眼就是这座山的，但是如果是四百二十二，那么泉眼可能就是来自另外一个地方了。”小黑手们解释道，他们突然发现这个叫胡瑟塔斯的青年交流起来比那个一只眼睛的卡迪要舒畅的多，因为很多东西只要说一遍这个胡瑟塔斯就能明白了，而那个卡迪总是往另外一个方向去想……

“不管是四百二十一还是四百二十二，他们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形成这个水墙的呢，还能不住的攻击。”

“呵呵，这就是交换的力量啊，他把泉眼里的水引到这个坐标上，自然有一个等价的东西归还过去，可能是春天的力量也有可能是人生长的记忆，或者是草木枯死的过程，总之只要是我们认为愿意拿去交换的东西，都可以。”

“你的意思是，这个主控权在于你们么？”胡瑟塔斯问道。

“那是自然，就好比你，现在能够这个样子很顺畅的与我们交流，也是因为我们的同伴与你有着等价的交换啊！”

“可是为什么我能看到你们，却看不到你说的你的同伴们？”胡瑟塔斯似乎想起了一个什么重要的问题，似乎还与伊戈尔之前提起的那个问题有关系……

胡瑟塔斯虽然胆小，但是他并不是一个无心的人，在伊戈尔之前为整个咕噜山的前辈们出谋划策的时候他也一直在思考，只不过他思考的东西比较晦涩，也插不上嘴，更没有一个结果……

比如现在他就又想到了那个觉醒者不觉醒者的问题。

他能看见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但是他又不能说自己是觉醒者，因为他没能看见与他自己灵力相对应的那个灵。这个也是最近他才知晓的事情，也是因为伊戈尔缘故，他才能接触到这些神奇的东西。

与小黑手们的交流并没有太多的话语，但是获得的讯息却比书本上看到的东西要多的多。

胡瑟塔斯现在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被称呼为一个觉醒者。

他能看见伊戈尔他们看不见的灵，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