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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儿不是一个世界的两个人交流起来是有障碍的——这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冯保渴望的眼神,一副急切需要得到答案的模样儿。
朱翊镠本不想作任何回答。
可见冯保“贼心不死”地一直盯着也恳求着,他只好回道:“告诉伴伴也无妨,我是事先知道的,但你能不能别追问为什么。”
冯保没辙,可仍不死心,进而他又揣度地道:“莫非潞王爷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你就当是吧。”朱翊镠带着几分无奈地道,“反正跟你说观音娘娘托梦给我你也不信。”
冯保表情凝滞,忧心忡忡,喃喃地道:“如果潞王爷您真有预知未来的超级能力,那将会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呢。”
这个担忧不无道理。
所以朱翊镠忙解释道:“也不是任何事情都能预知的呀,说瞎猫逮住死耗子的那种好像更贴切。”
这样解释不算违心,因为即便穿越而来,他确实只知道历史上发生过的并被记载下来的大事件,许多细节都不知道。
他对未来的预知能力,就好比是段誉初学剑谱时的六脉神剑,只在关键时刻才能发挥。
冯保听了,将信将疑,显然没有达到他的预期。
朱翊镠对此也无能为力。
现在是,过去是,将来或许还是,至少暂时貌似无解。
倘若等到有一天一切由他说了算,或许要好一些。
朱翊镠道:“伴伴,以后能不能别问这个问题?”
“好吧。”冯保无奈地道,“那奴婢问另外的问题,但潞王爷能保证摸着心回答吗?”
“试试看呗。”朱翊镠还清楚地记得上一次坚决地回答“不行”,这次的态度稍有缓和。
冯保小心翼翼,声音很小:“潞王爷,奴婢还是想知道,您对自己的前途作何打算?”
“伴伴记性好差,你曾经不是问过吗?而且我在那次廷议上也说过的啊,今年完婚,然后立即议定就藩事宜,尽快去外地。我还记得让你帮我想想,到底选择哪个藩地合适呢,你都忘了?”
“奴婢当然没忘。只是奴婢想不明白,既然潞王爷已经决定好自己的前途,那为何还要做些插手朝廷的事,连俸禄补给都没了,却依然不消停,而不安安心心等着风风光光地就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