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等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一个晚上。”
“那卑职斗胆再问一句,明天张公公能够解决吗?”荆州府通判问道。
“解决什么?”
“朱氏集团营业的事。”
“很难说。”张鲸并没有确定下来。
“……”荆州府通判心里在打鼓。因为这样看来,那一会儿回张大学士府,又什么都承诺不了,甚至在这一刻他都不敢回去面对抗议的人群。
见了张鲸,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所以他磨磨唧唧地也不肯走。
见此,张鲸主动开口问道:“天色已晚,你还有事儿吗?”
荆州府通判忽然感觉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瞻前顾后不知从何说起。
见荆州府通判站着一动不动,依然没有离去的意思。
没办法,张鲸只得下逐客令:“既然没事儿,就可以走了。”
荆州府通判只得灰溜溜的去了,都不用想也知道他的心情是如何煎熬。想着马上就要登场,张鲸又给不了他想要的结果……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然还有什么办法?
荆州府通判离开,邱橓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安歇去了。
张鲸重新躺下,可翻来覆去一时又睡不着。
他当然知道朱翊镠这时候为什么要选择进京回避。
只有这样,他才有“大显身手”的机会嘛。不然朱翊镠在,让他如何发挥?任凭他是钦差,也拗不过朱翊镠的。
这一点,张鲸对自己有着清醒的认识,况且人家还是师父呢。
……
荆州府通判蔫头蔫脑地回来了。
此刻荆州府知府和同知都不在,数他的官儿最大了。
虽然张鲸没有承诺什么,但他觉得必须向抗议的人群承诺点什么,否则无法安抚如此激愤的情绪。
见他回来,张大学士府广场前抗议的人群全都站起来了。
“怎么样?”
“钦差大人是怎么说的?”
“他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