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好像终于明白了,娘娘为何躲避万岁爷而不愿侍寝,原来娘娘心里面装着潞王爷。”
这一点李之怿刚才也看出来了。
只是让她纳闷儿的是,朱翊镠应该坦诚地告诉她呀!
她又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既然能容得下赵灵素,难道还容不下郑妙谨吗?
为什么从未在她面前提及此情?
张居正仍活在人世这个天大的机密不是也对她说了吗?
见李之怿沉吟不语,嫣韵弱弱地问道:“潞王爷对李姑娘好吗?”
“你说呢?”李之怿回之一笑。
“奴婢真是该死,不该问如此拙劣的问题。”嫣韵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接着说道,“潞王爷千里迢迢将李姑娘带在身边,又带着李姑娘来见娘娘,可见潞王爷心里时刻都装着李姑娘。只是,不知潞王爷待娘娘如何?是否也像娘娘一样装着对方呢?”
李之怿又沉默了。因为她回答不上来。虽然她自信没有谁比她更懂得朱翊镠,但要说能将朱翊镠的心看得明明白白,她还不敢吹嘘。
在她眼里,朱翊镠的脑子是千奇百怪,何止神预测那么简单?
所以对嫣韵这个问题,她不敢断定朱翊镠心里是否同样装着郑妙谨。
而且,她还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也就是冯保一直关心的问题。
在郑妙谨尚未选中嫔妃之前,与朱翊镠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关系?
假若发生了关系,那对万历皇帝对郑妙谨自己意味着什么?
假若没有发生关系,那郑妙谨为什么总是不快乐又不侍寝呢?
而且刚才嫣韵也看出来了,郑妙谨看朱翊镠的眼神放光。
这说明两人的关系不普通。
见李之怿又不说话了,嫣韵只得喃喃自语地道:“虽然这是奴婢初次见潞王爷,但潞王爷既然为了一位贴身侍俾进京,又时刻带着李姑娘在身边,可见潞王爷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娘娘这般为他,他心里一定有娘娘的位置。”
对此,李之怿确定点了点头。
“李姑娘也同意奴婢的观点吗?”嫣韵忙眉飞色舞地问道。
“嗯,大哥不仅重情重义,而且是个知恩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