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单兵盾牌,用于抵挡弓箭,秦科和韩凯负责死死盯住院门,受伤的俞涉以及卢德阳和李祥负责看顾三面围墙,宣云则在检查剩余的弹药。
许久没有传出枪声,一队临时组织起来的县卒紧张的朝着院门靠近,一名县卒不小心踢到了地面的一面盾牌,金属与地面的刺耳摩擦声顿时惊到了县卒,一个个抱头鼠窜,在鲍宇身旁的县尉老脸一红,大声斥责道:“尔等何惧之有?速速前进!”
鲍宇微微抬头,一队汉军正小心翼翼的通过房顶,尽量不发出声音,就在县卒犹犹豫豫的时候,房顶上的汉军已经到了小院厢房的房顶上。
就在县卒靠近了院门的时候,院内的宣云看到了房顶上的汉军,宣云果断抬枪。
“砰!”
汉军带队的队率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胸口爆出来的血洞,四肢一软,从房顶上滚了下来。
鲍宇见状,拎着县尉的衣领咆哮道:“你的县卒还在等什么???”
县尉忍受着鲍宇的唾沫星子,焦急的挥手:“快!都tm给我上啊!上!”
两名县卒并肩踹开小院的大门,准备多时的秦科和韩凯同时开枪,两名踹门的县卒立即仰面栽倒,其余县卒再次被吓得抱头鼠窜,可是看着鲍宇明晃晃的战刀,县卒终究没敢临阵脱逃。
击毙两名踹门的县卒后,宣云再也没有看到下一个敌人,气氛陡然诡异了起来。
没多久,厢房的房顶,三面围墙,几乎同时出现了敌人的身影,县卒和汉军夹杂在一起,同时对小院发起了进攻,已经被踹倒的院门处,也出现了兵卒的身影。
兵刃撞击声,战士们的呼喝声,还有那拳拳到肉的搏击声,一时间,小院里枪声大作……
……
“驾!”
沿着来路,苏成糖一路打马狂奔,路过东邑县的时候都没有进城休息,严伟和归义军的人知道情况紧急,不能耽搁,当然赞同,几名折跃战士更是以苏成糖的意志为先。
云山郡城,苏成糖更是万万都不敢进的,可是如此赶路,人吃得消,马也吃不消了,一行人只好短暂休整,随即一路风餐露宿,好在这条路已经走过一次,也算熟悉了。
这天深夜,苏成糖一行人终于赶到了渡口,可是船家早已歇息,哪里还有船夫。看到渡口系着的小船,苏成糖问道:“你们谁会驾船?”
严伟笑道:“此事难不倒我等兄弟,只是船家不在……贸然取用船只……”
苏成糖轻轻揉着大腿内侧说道:“等不到明天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