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就连范喜良都听之任之,可见王松的不一般,何况是他李纯。
李纯殷勤的招呼道:“什么风把王大人吹来了?快请入座,我这清水衙门……呵呵……我这就让值守的手下备两壶好酒,再弄几个下酒菜来!”
王松年过五旬,人显得很年轻,他背手在屋内站定,对李纯躬身道:“李总办不必忙活,下官前来是受郡牧大人委派,来向李总办带个话,说完就走。”
李纯连忙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王大人请说!”
王松轻咳一声,说道:“云山钱庄一应官吏,自吴承权起,多为草莽,皆始于微末,范家看中诸位的胆识,委以重任,若有人吃里扒外,范家能让人上,也能让人下,请李总办好自为之!”
李纯心脏狂跳,面无血色的问道:“王大人这话……是何意啊?可是李纯何处做的不对?还请明言!”
见王松只是捋须不语,李纯急忙从怀里胡乱取出一把金银票,也不看面额,塞到王松手中:“请王大人教我!”
王松低头,当着李纯的面点了点,稍稍将金银票整理整齐,这才叠入袖中,说道:“若是旁人,下官可不敢多嘴,既然李总办没有明白,那下官就提醒两句。李总办在钱庄打拼多年,也算郡牧大人半个自己人,如今升为总办,当知恩图报,怎可与他人为伍?不该啊……”
李纯心中狂虚,表面上努力让自己镇定,还故意做出茫然无措的样子说道:“王大人这话是从何说起啊?可是郡牧大人误会了什么?”
“郡牧大人听闻李总办新官上任,就纳了一房美妾,此女甚是美艳,名唤木易,只是其身世,甚是神秘……下官言尽于此,这就不叨扰了!”
王松告辞离开,虽然话只说一半,但是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李纯早已冷汗如浆,心里直打鼓,看来步千易的事情已经被郡牧察觉了!
这是步千易第二次来到范府的库房,里面不是没有值钱的东西,只不过要么不方便携带,要么步千易看不上,所以简单逛了一圈,步千易什么都没有拿。
密室果然不在这里,步千易没有觉得意外,正要搜寻别的地方,空气中的一丝扰动却让步千易感觉到不安,好像哪里不对……
凝神细细感受了一下环境,步千易猛然睁眼,一支飞刀已经出现在步千易的右手手心,被她迅速甩向了身后!
库房的黑暗中响起一声脚步声,飞刀整个没入了木柱内,步千易的右嘴角挂起一抹弧度,两支飞刀再次入手,对黑暗中娇喝道:“出来!”
一道剑芒无声无息的从黑暗中刺出,已有准备的步千易两记飞刀掷出,打散了剑芒,露出一柄泛着寒芒的剑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