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许多心理医生,很多人都说她对侄子的爱是畸形的,但是这个女人不一样,她什么都不说。
闻言,温舒潼淡淡的笑了一下,眼眸平淡,神情也平淡的很,“有什么不对的呢?”
人家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许对世俗来说,她这的确是畸形的爱,但是对她自己而言却不一定,她只不过爱错了一个人,这算不得畸形。
很多人也不想让别人评价自己,她们把自己剖开放在心理医生的面前,为的不是让心理医生说自己有问题,也不是为了让心理医生说给自己治病。
温舒潼从来不觉得来这里咨询的任何人是有问题的,对她而言,没有任何人是有问题的,这也就是她为什么能在这样的时候,就有那么大的成就的原因。
只有先尊重对方,对方才能真正的原意相信自己。
如果对方想要改变,那么自己就帮助对方改变。
但是墨斯没有说她想要改变,所以对于墨斯而言,她想要的不过是让人听一听自己现在的感受罢了。
“我想你或许很难过。”温舒潼看着墨斯的眼睛说道。
“怎么说?”墨斯来了兴趣,第一次有人站在她的角度。
的确,她挣扎过,她犹豫过,也想过自己这样是不是不正确,但是一想到那个人要跟别人在一起,她就完全克制不住自己。
凭什么,当年她拉着手带他创了出来,凭什么别人要夺走!
“如果你不难过,你就不会来找我了。”温舒潼平静的说道,伸手抓住她的手。
“相信你自己,你没有错,但是如果你想走出来,我可以帮你,在你自己想走出来之前,没有人会强迫你,也没有人会说你做错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让人觉得好似在三月的春风之中一般。
墨斯只觉得安心,但是很快却又被一个铃声打断。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只看到墨斯皱着眉,看了眼温舒潼,随后挂断了电话。
“抱歉,我先走了,你说的很对。”墨斯说着从桌子上抽了一张名片,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在面前晃了晃,“记住我叫墨斯,我以后还会来的。”
说完墨斯就直接离开了,头也没有回。
温舒潼笑着摇了摇头,想着她是应该会回来,但是却要一段时间了。
过了没一会,前台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刚刚那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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