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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带走霍易弘后,温舒潼拉霍彦霖到一旁,从口袋里摸出纸巾,递给他小声说:“你这是做什么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呢。”
霍易弘紧抿薄唇,没吭声。
从温舒潼手里接过了那张纸巾以后,他也没用,就死死的攥在手里。
温舒潼看了一眼他手背凸起的青筋,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又抽出一张纸巾,踮起脚来,抬手轻轻给霍彦霖擦拭脸上留下的血痕。
温舒潼的动作很轻,她柔软的指腹微微有些凉霍彦霖心底某一处暴躁的情绪,因为她轻柔的动作而慢慢变得熨帖了下来。
“我的人带回来消息说,爸被送到医院之前,身边只有霍易弘一个人。”霍彦霖的声音低沉肆冷,“他那么恨爸,做出伤害爸的事情,也不稀奇。”
温舒潼动作一僵:“不会吧,怎么说也是亲父子……”
“如果不是他,还有谁会对爸下死手。”
温舒潼掀了掀唇,还不等开口,一旁霍严山的保镖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言替霍易弘辩驳。
“大少,先生不是二少捅的。我们跟着先生往会所走时经过一条狭窄的小巷子,忽然窜出一伙人来,就开始进攻先生,我们人手不敌,先生其中一人阴了一刀,还好二少及时赶到,驱退了那伙人,还抓住了其中一个,我们这才得以将先生给救出来送到医院。”
那保镖一脸内疚的说:“大少,我们保护先生不利,您处罚我们吧。”
霍彦霖英挺的剑眉死死蹙了起来:“方才怎么不说这些?”
保镖瞥了一眼霍彦霖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您方才,也没问……”
霍彦霖刚才一来不由分说的就打人,他们哪里敢插话。
听完保镖的话,又想起自己方才对霍易弘的所作所为,霍彦霖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温舒潼挑眉斜睇他一眼,这下可有的看了。
没一会儿,霍易弘被警察问完话,又回来了。
他脸上的伤口已经处理了,鼻梁上、眉骨处都贴了棉纱,看着有些狼狈。
霍彦霖握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朝霍易弘走了过去。
霍易弘以为他又要动手,身体紧绷,做出随时迎战肢体的准备。
霍彦霖才刚走到霍易弘面前,急诊室的门忽然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