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彦霖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果然,她没有猜错,他就是有东西正在隐瞒着自己。
她是心理咨询师,见过无数的病人,想要看透一个人的心思,并不是什么难的。
更何况霍彦霖是她朝夕相伴的爱人,她心中有异,自己怎么可能完全察觉不到。
大概是太过于紧绷这件事情,所以想当然的把自己的智商也给降低了。
迟疑了几秒钟之后,霍彦霖声音如常的开口道:“我能有什么瞒着你?你反倒更加的奇怪,怎么这几天频繁的在问这个问题,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眼中闪过一抹失落的神色,温舒潼轻轻闭了下眼睛,他果然是在撒谎,没打算告诉自己真相。
温舒潼强压下心中的感觉,故作平静地开口道:“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了。”
“再兜一圈送你回去,得赞应该差不多已经把要泡的药给准备好了。”霍彦霖开口道。
一旦心里开始憋着一件事,而且在对面前的人产生怀疑之后,无论他说什么,温舒潼都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认同感。
甚至她看着霍彦霖的时候,都觉得他每一句话都在试图掩盖着什么真相。
但幸好作为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她在这方面的素养还是极好的,淡定地开口道:“既然他都已经准备好了,那我们就不用再耽误了,直接回去吧。”
“好。”霍彦霖调转了车头方向,带着她往家的方向赶去。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机车是打哪里来的,我们来的时候可是没带什么大型的行李。”温舒潼强行拉回了自己的注意力,这才发现身边的不对劲。
“这是得赞的车子,借给我用的。”霍彦霖轻声开口,话音落下,两人已经停在了家门口。
提着手里的兔子下了车,刚推开门,就只见帕松站在厨房里,手中正挥舞着刀。
而从厨房的侧门隐约露出来了一节黑色的尾巴,是那个蛇的。
温舒潼瞬间头皮发麻,不详的预感直冲脑门。
霍彦霖的事情不能受她的控制,难不成这只蛇她也留不住?!
心中所有的紧张的烦乱在此刻化成满腔的怒火,她忽然拔高声音,厉声开口道:“放下那条蛇!你们要干什么,非要杀了他不可吗?就没有问过我的同意!”
得赞拿着刀子惊讶的转过头来,他的手里只是拿着一些再普通不过的草药。
旁边的霍彦霖也连忙转过头,看了眼旁边反应过激的温舒潼,眼中闪过一抹意外的神色。
“既然答应过你不会碰这条蛇了,你就别担心了。”霍彦霖轻轻的拉了下她的衣摆,小声的开口道。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