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咱们玩会儿,也有日子没一起玩了,这回玩得大点。”
“玩就玩,谁怕谁啊。”
“来啊,索吞,别看了。”
大家都提议玩两局,索吞也不好拒绝,几个大佬就在隔音里赌了起来,让纳卡继续监视老猫。
老猫领着人质们大喊口号,不时地加上几个肢体动作,人质们都老老实实地跟着做,厂房里热闹非凡。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厂房外面的赌场打手们开始松懈了起来。
啪!
工厂外,一个打手拍死了盯在脸上蚊子,嘟囔道:“大哥也真是的,这帮华夏佬还能跑怎么的,非让咱们来这破地方受罪。”
“是啊,现在要是在赌场里该有多好,看看咪亚的大屁股,就算不能干也很过瘾。”
“明天和大哥说一下,别让咱们过来,换别人来吧。”
“也没什么看的,走,咱们过去吸两口去,我弄到点好货。”
赌场里的打手,或多或少都沾毒,两个人一拍即合,钻进了旁边的小树林。
他们刚刚吸完,还处于兴奋之中,突然身后伸出两只手,猛地捂住他们的嘴。
两个人吓了一跳,正要挣扎,就觉得左颈一疼,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再好的货也保持不了清醒。
“漂亮!”
刺刀向老驴和骡子竖了下拇指,骡子得意地说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出马?”
“你是骡子,他是驴,没有马。”羊倌在旁边窃笑道。
“滚蛋,信不信我记上你一笔。”骡子瞪着眼睛低吼道。
“别闹了,干正事。老湿,你负责审这个,另一个交给我。”刺刀说道。
“羊倌,把人给我拖过来。”魏老湿说道。
“又是我?你们就不知道爱护一下未成年?”
羊倌嘴里嘟囔着,拖着一个打手跟在魏老湿后面。
刺刀则向骡子努了下嘴,后者二话没说,在留下这个打手的人中上,用力地按了下去。
打手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迷糊地问道:“谁踏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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