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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笑了笑，没有接茬，问道：“告诉我你所属的部门。”

杜威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在确保你没有叛变之前，我不会说的。我怎么知道这一切不是你安排的，也许你这个房间的什么地方就装着摄像头，把我的话全都传到另一个地方。”

“那就是说，”陈卓挑了下眉头，“没得谈了？”

“对，没得谈了，在我们彼此能够自证清白之前，我们没有任何话可谈。”杜威说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想我们谁都无法自证清白。不过我还有个其他的办法，你想不想要试一试？”陈卓问道。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杜威说道。

“我现在和总部联系，如果总部能够确保你的忠诚，那么我就选择相信你，怎么样？”陈卓提议道。

杜威却笑了起来，反问道：“你现在还有可以相信的人吗？”

陈卓眼睛微微眯了下，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我没有可以相信的人？”

“很简单，因为我知道我是清白的，如果你也是清白的，那么能够泄露我们接头地点的人，恐怕只有那么几个，而他们就是你要问的人，对不对？他们的保证，你会相信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恐怕他们越保证我的忠诚，你越会怀疑，我说的没有错吧？”杜威笑着问道。

陈卓点了点头，说道：“能够想到这些，说明你很聪明，算得上是个好特工，不过你似乎忘了件事。”

“什么事？”杜威问道。

“这次的任务十分重要，重要到哪怕牺牲所有人，包括我自己在内，也要把情报带回去。这样的任务，只派来一个好特工还远远不够”

陈卓竖起手指挥了挥，阻击杜威插话，接着说道：“当然，我知道你还有同伴，就是把人引走的人，可惜就算加上他，你们仍然只能算是个好特工，距离真正的优秀还差很远，根本就没有资格来执行这次任务！”

杜威有种吐血的冲动，自己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看你的样子似乎还有些不服气，那好，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

陈卓伸出一根手指，说道：“第一，你的伪装很粗糙，当然你可以说是时间紧迫，没办法做得细致，但是我很怀疑，你的导师当时是怎么教导你的？他有没有和你说过细节决定成败？你当时的时间应该还没有紧张到随时暴露，你怎么就知道那些人里面，没有高级特工，可以看出你的伪装？”

不等杜威反驳，陈卓又伸出第二根手指，接着说道：“第二，你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