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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你做得不错。”

他像是在和谁对话。

一个女声带着一丝畏惧的回答：“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把票都投给你们啦！你们还想怎样？”

“只有你投有什么用？如果最后一道熊掌那两个扑街把票都投给满汉楼，我们一样会输。”

“那……你想我怎么做？”

“搞定那个陶臻，让他把票投给我们！”

“可是他不会听我的呀！”

“我不管！总之你想办法！不然的话，你老公就等着坐牢吧！”

说着，那男声顿了下，随即压低声音说：“陶臻来了，好机会！男厕没人，你去找他谈！”

“可我……”

“嘘！”

一个皮鞋脚步声走近，进了对面的男厕。

水声一停，卫生间门响，脚步声离去，乐惠贞偷偷将格子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向外瞄了眼，发现卫生间里已经没了人影。

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卫生间门口，将脑袋贴在门缝处偷听。

对面的男厕中隐约传来一个愠怒的男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们是评委……公正……凭良心……”

“不要再说了……总之……你自己……建议报警……”

随后，男厕门响动，皮鞋声快步离开，男厕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呜呜的哭泣声。

很快，之前闯进女厕的那个男声再度出现，冲女声问：“他怎么说？”

女声从男厕出来，抽泣着说：“他不肯答应……”

“该死！”

那个男声咬牙低骂了声，随即说：“那你自求多福吧！我帮不了你了！”

外面安静了下来，像是那两人已经离开。

乐惠贞无声的呼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惊讶思索：我听到了什么？这次比赛有黑幕？

她正打算拉门出去，但门外近在咫尺的地方忽然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你有没有见到那个女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