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还是算了吧!高攀不起。”
“诶!这是哪里的话?”
徐大脑袋一摆手:“老爷们儿一口吐沫一个钉儿,就这么说定了!”
说着,他笑着向欢欢探手:“来!给未来公公瞧瞧!”
欢欢害怕得向后躲去,忽然,一只手后发先至,抓住了徐大脑袋的手腕,却是费南伸手了。
徐大脑袋一愣,随即转过脸去,瞅着费南,一声不吭。
二婶见状,赶忙打圆场:“徐哥,还是算了吧,孩子还小,您家的小子那和您一样,都是英雄好汉,咱们这小门小户,高攀不起呀!”
徐大脑袋没有搭理她,只是看了眼被抓着的手腕,盯着费南问:“兄弟这是什么意思?嫌我手脏,碰不得你闺女?”
“真是给脸不要脸……”
费南平静看着他:“看来你没听懂我的话,我是说,我的闺女,你还高攀不起。”
听到他的话,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我草你吗的!你说什么?”
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唰地抬起,指向费南。
“真当自己是颗葱了?”
牛二见状,顿时急了。
他一咬牙,径直扑向了门边,去拿猎枪。
但那疤脸汉子早有预料,直接调转枪口,就要开枪。
唰!
啪!啪!
嘭!嘭!
黑影闪动,一阵混乱,却又转瞬平息。
那疤脸汉子和脸上缺块肉的马匪已经坐倒在地,捂着喉咙,眼珠子瞪得溜圆,口中吐着鲜血,脸憋得紫红。
他们手中的枪一把落了地,一把已经到了费南手中。
费南单手持枪,抵在了徐大脑袋的大脑袋上。
徐大脑袋手中的长刀刺出一半,未及费南腰间,便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牛二抓起枪来转身,屋内的局势却已经调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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