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看着他的眼神,猪蛋心神一凛,瞬间醒了酒。
踉跄站起身,猪蛋看着费南,结巴着解释说:“武爷,她们都是被马匪糟蹋了的女人,就算带回去,也是往镇上野窝里卖的,我以为你看不上这些野女人……”
费南平静问:“我走前,给你说了什么?”
“武爷!”
猪蛋彻底醒了酒,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告饶:“武爷,我错了,我……我喝多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呀!”
费南拎着枪站起身来,大步来到他身前,一把提起他,拽着走到了墙边缩在一起的女人跟前。
“你扣这儿,他就死了,很容易。”
费南将枪转了个向,塞到了女人的手里,枪口抵着猪蛋的脑袋。
女人很害怕,抓着枪的手哆嗦着,根本抓不稳。
“他糟蹋了你,和那些马匪一样,你不想报仇吗?”
女人拼命缩着手,不肯去抓枪,就像那是一块烧红的铁块一般。
摇了摇头,费南拿过了枪,一脚将猪蛋踹倒,将枪口抵在了他的脑门上。
“武爷!你说过不杀我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呀!”
猪蛋举着双手,拼命告饶。
费南看着他,又问了句:“我走前,给你说了什么?”
猪蛋告饶声一窒,费南将枪口向下一拉,嘭!
“啊!!!”
猪蛋两眼一翻白,随即便昏了过去。
一旁的女人们听到枪声,齐齐哆嗦了下。
但看到昏死过去的猪蛋,和他身下流出的鲜血,她们却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神色重又变得木然。
没再看她们,费南来到了粮库前的石碾上,坐了下来。
不多时,山寨外便传来了喧闹声,屯子里的所有老少爷们都吆赶着匆匆套好的牛车、驴车、爬犁等空车,跟着牛二的马车来到了山寨前。
在跟着费南进了毡房,看到满地的马匪尸体,然后趴在院子里吐过后,所有人便像疯了一般向粮库冲去。
一袋袋的粮食被扛了出来,放到了车上,众人像是忙碌的工蚁,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