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琳正坐在了自己刚才的位置上。
“为什么?伊法曼勋爵,我们本来可以好好沟通的,可是你就是不听呢?所以我只好让我的保镖来代替我来决定了。”周铭对伊法曼说,语气十分遗憾。
伊法曼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于是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怒斥自己的保镖和仆人们:“你们这些人都死了吗?居然有人接触到了我你们都还没有一点反应,你们这些臭虫渣滓,我真不知道养你们究竟还有什么用!还不如养一群狗,至少狗在我危险的时候还会叫唤两下!”
伊法曼的仆人和保镖们都被他骂的不敢抬头,这让他更生气了:“你们这群蠢货,都愣在这里干什么?快把那个混蛋给我丢出城堡啊!”
仆人和保镖们这才恍然反应过来,一个个嗷嗷叫着扑向周铭,不动声色的挡在了周铭身前,不过还没等双方有接触,就听讲台上的安德烈大声吼了一句:“都给我住手!”
不能不说,作为会议的召集者,安德烈还是有很大威信的,当他喊了住手以后,伊法曼的人立即都停住了脚步,这让伊法曼非常愤怒:“安德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纵容对我的欺凌吗?”
安德烈对此解释:“伊法曼我的兄弟,我怎么会这么做呢?但是今天,是哈鲁斯堡家族会议开始的第一天,我并不希望现场闹出任何会干扰到会议正常进行的事情来。”
“我当然能够遵守这次会议的规矩,也会维护哈鲁斯堡家族的颜面。”伊法曼说着随手指向周铭和已经坐下了的凯特琳质问道,“那么现在这样的事情又该如何处理呢?那个位置可是我的!”
“但他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了!”周铭接过伊法曼的话过来说。
周铭的话让伊法曼又暴跳如雷:“那是你们通过最卑劣的手段抢过去的!”
这话让周铭笑了:“原来你也知道抢这种手段是很卑劣的吗?那么为什么有人还要用这种被人不耻和唾弃的方式来占有原本应该属于别人的东西呢?比如在荷兰的产业,还有这座哈鲁斯堡。”
伊法曼当时就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周铭居然会突然提起这个,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一时之间根本没办法做出任何回应。
还是讲台上的安德烈很快反应了过来,他对伊法曼说:“有些东西,既然已经失去了,就代表他和你之间还缺少命运的那条线,放弃也并不是一件完全不能接受的事。”
“可是安德烈,那么我应该怎么办呢?我身为奥地利勋爵,不能就这么站着。”伊法曼懒得去理解他们的弦外之音,直接问他。
“我的兄弟,站着在我看来并不是一件完全不能接受的事,你看我不也一直站在这里吗?如果你要觉得你站的位置不好,那么你也可以站到我这里来,而我随便站在哪里都可以,你看怎么样?”安德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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