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块木头进去。
放好烧烤架,赵老先生就抓起一把串好的羊肉串放上去烤了,其余人则继续帮忙串羊肉串。
在羊肉串上刷了一层油,放上烤架开始烤,等到羊肉串逐渐变成金黄色的时候,赵老先生在羊肉串上撒了一些孜然和徐州调好的酱。
烤熟的肉串呈黄褐色,上面还厚厚的铺了一层香料,一串串羊肉上滴着摇摇欲坠的羊油,金灿灿的通体透亮,红白相间的羊肉烤过以后又焦又亮,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那欲坠的羊油覆盖在这层羊肉上,在一个充满着麦香的“大盘”里参差不齐的摆放着,看了就让人胃口大开,食欲大振,垂涎三尺。
周锐连忙让特种兵把其他的烧烤架子也搭上,徐州也跟着开始烤串了,两个人烤串自然没有那么快,但是还有几个特种兵会做饭的在帮忙做菜什么的。
约摸九点多的时候一众人吃上了晚餐,唐溪水左手撸着烤串,嘴里吃着谢穆青喂来的鳖肉、鱼肚子、龙虾肉和蔬菜什么的,一众人吃着喝着倒也十分开心。
研究院的研究员们似乎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在野外吃过,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的兴奋,又可能是因为能亲自参与的喜悦,他们都特别开心,一边吃着一边十分高兴的闲聊着。
聊着聊着,唐溪水等人开始听特种兵们将他们过去的故事了。
“当时在轰炸之前,火车站里人山人海,我的父母带着我,准备坐火车回老家。
那时,全家人兴高采烈,高兴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亲人了,我爸爸当时去买票,只剩下妈妈和我在原地等候。
在轰炸火车站时,爸爸被炸死了,妈妈看到爸爸死人,就知道身边肯定又有枚炸弹,她马上推开了我。
一时间,妈妈也被炸得不翼而飞了,再也见不到了,我当时想也许我已经知道再也见不到我的爸爸妈妈了,然后我就大哭了起来。
就在那一瞬间,火车站的人山人海,马上变得死城一般,只有我孤独一人坐在火车站的废墟中,
我的衣服被炸破了,肩膀和脸上正流着血,好在有一位好心的农民经过火车站时,发现了我,这位好心的大叔把我带回了家。
我当时虽然还小,但是还是有记忆的,这件事情一直种在我心里,长大之后我就报名参军了,后来进入了特种部队。”
这个特种兵说着,唐溪水忍不住好奇了。
“那你的养父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从军的士兵不是很少机会能回家吗,特种兵的话……特种兵的话不是更应该保密在国家特殊训练吗?”
唐溪水说着,特种兵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