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们长久以来的习惯并不相符。
如果不是帝甲子威望卓著,大家都听从他的指挥,这种绕来绕去的漫长栈道,根本就不可能修建得起来。
直到栈道修好,沿着栈道通过终南山变得容易又安全,人们才明白帝甲子是多么的远见卓识。
只可惜,随着时光推移,朝廷对这条栈道的维护力度也渐渐降低,这条曾经安全的“终南坦途”,如今已经不像当年那样一马平川了。
“咴溜溜”因为木板断裂而一脚踩空的驽马嘶鸣着,却怎么也稳不住身体,直接歪出了栈道,就这么嘶鸣着摔了下去,落入了下方并不很远的树林之中,顷刻间只剩下碰撞之声,再听不到一声马鸣。
潘龙和韩风面面相觑,额头上都是冷汗。
他们本拟自己武艺高强,又只是牵着马步行,而且无论人还是马都没有负重,是彻底的轻装上阵,应该会比较安全。谁知道才走了不到半天,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刚才……我竟然还想要拉它一把。”过了许久,韩风才定下神来,颤声说,“我刚才要是拉了它的话……怕是也……摔下去了吧?”
潘龙严肃地点头:“一匹马可不轻,你拽不住的。而且就算你拽住了,天晓得你脚下的木板能不能撑得住……这条路上,咱们怕是没办法带着马一起走了。等到这段栈道走完,咱们就将它放归山林,也免得白白葬送了它的性命。”
二人提心吊胆地试探着向前走,短短五六余里的路,竟然足足走了大半天,一直到夕阳西下,才算是走完了这段栈道。
这一路上,他们又遇到了三四次木板腐朽断裂的情况,幸亏早有准备,才避免了危险。
如此行路,自然对精神的损耗极大。刚出了栈道,他们就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气,像是要把这一天来的惊心动魄全都吐出去,让自己好安定下来。
栈道之间的这段山路,修建在较为平缓的山坡上。道路宽阔不说,还有好几片石头铺成的空地,一看就知道是给行路人休息用的。在空地上,甚至有几座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的木屋,足以遮风挡雨。
潘龙和韩风将那匹幸运的驽马放生,看着卸下了马具的它欢快地走进了山林之中,才收好东西,选了一间木屋进去。
这木屋比他们预料中的要坚固许多,而且看起来明显有不少修缮的痕迹。可能平时路过的行人们都在维护它,又或者是进山采药和打猎的山民们在维持着它的状态良好。
他们甚至还在炉灶旁边看到了一些劈好的干柴、软草,以及现成的火镰和火绒。
“这就是所谓的‘猎人小屋’吧?”点起火来,韩风坐在炉灶旁边烤火,愉快地说,“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