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深夜,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基本都散了,梁桥伸了个懒腰,看着荆商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荆商站起来,脱下外套,替梁桥披在肩膀上,牵着梁桥的手,俩人一起回去了。
左弈坐在病床前,将装着营养汤的保温盒打开,香味儿飘荡在病房中。
左弈盛了一小碗,劝解着犯小孩子脾气的老子,爸,你现在身体虚弱,不能吃太油腻的食物。
左禹稷趴在病床上,将脸偏过去,不想喝,拿回去。
左弈放下汤碗,轻轻抚摸着老子的头发,爸,先喝点儿热汤,明天,明天早上,我一定买油炸糕好不好?
左禹稷拧着眉头,很是坚决,就要现在吃,现在就要吃。
左弈有点儿头疼了,他老子什么都好,唯独每次生病的时候,都会犯小孩子脾气,必须油炸糕才能哄好。
左禹稷皱着眉头,嘶了一声,左弈的心都揪在一起,满脸都是着急,爸,伤口疼了?
左禹稷的脸憋的通红,额头青筋暴起,看的左弈心惊胆战,抚摸着老子的头发,爸爸,不生气,不生气,我现在弄油炸糕。
左禹稷“嗯”了一声,瞬间,恢复了正常脸色,左弈实在是不知道,他老子什么时候学会的变脸。
左弈拿着手机出去,心里犯了难,大半夜的,哪里有卖油炸糕呢?
如果,他打电话回去,肯定会惊动爷爷的,突然,脑海中闪现过一个人影。
梁桥吹完头发,准备回房间睡觉,左弈的电话就来了,这大半夜的,接,或者不接,好像都不大合适。
最后,梁桥犹豫再三,还是接了左弈的电话,荆商上完卫生间出来,看着在厨房揉面的梁桥,问她是不是肚子饿了。
梁桥说不是,左叔叔,想吃油炸糕,左弈大半夜也买不到,问我会不会做?
荆商冷哼,这就叫和左弈没关系?
梁桥添了些水,一边揉面,一边和荆商说,我想进左氏集团董事会,就必须要讨好左家当家人。
荆商就不明白了,看着梁桥问,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进左氏集团董事会?
梁桥轻笑,这个,现在不能说。
荆商也不再过问,陪着梁桥一起做炸糕,差不多忙活两个小时,俩人提着保温盒,开车去医院送炸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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