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两个陌生婆子,说着方言,我也听不明白。
生病了她们不管,饿了随便一碗猪食,冷了只有一床棉被。我喊啊叫啊想出去,她们烦了拿着棍子一顿打。望修啊望修,他怎么还没来,怎么还没找到我。公公婆婆是不是骗他我已经死了,怎么还不来救我?”妇人此时此刻哭腔出来,眼泪连连,她哽咽好几次,抹了把眼泪,平复片刻,又说:“当时很想回家,回自己的家。家里有阿爹阿娘,有哥哥,我是家里疼爱的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妇人哭了,话说到这儿,哭声再也没停住。
吴若悲哀地替她叹气,随手递帕子给她,“擦擦。”
妇人擦拭着脸蛋,意识桌子上都是泪水,歉意地替她擦干净,边擦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算了算了,没事。”吴若劝阻着。
妇人依旧固执用力擦着,眼睛盯着桌面,带着哭腔继续重复:“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错了。”
吴若干脆由她而去,看她像精神病人样儿碎碎念。
哎,这就是女人的一生。你以为嫁他,只要有爱就够了。可是愚蠢的人啊,女子出嫁就是嫁给他的一家啊。而且还始终都是可以抛弃的外人,婚姻二字,何其沉重。世间人都要认真考虑清楚。
等她哭了好久,吴若有些疲累,起身出去透了透气。灵魂当铺本就处在三界之外,出了大门,外面就是黑糊糊一片,如果不是门口两个大灯笼,恐怕连门都找不到。
她坐在墙头,望着黑漆漆的一切,想起了元城。恐怕这个呆子还不信这世上还有这样薄情寡义的人家。
“柳轻轻。”她晃荡着双脚,随口呼唤着。
突然,空气有了波动,一阵凉风刮过,一个妙龄女子出现在她身侧。
柳轻轻开口,“姐姐有事么?”
吴若说:“你去大梁吕家,查查吕望修所有家世,还有他的为人。”
“姐姐,怎么了,凡人的事你一向不过问的。”她故作媚态想靠近吴若。
吴若心忍不悦,向她一拂袖,道:“别废话,快去。”
“姐姐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说完,柳轻轻给了一个讨好的微笑,接着又是一阵风,去办事了。
吴若轻摇头,这个柳轻轻把对付男子的媚功用在她身上,难道自己看上去像男人?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想起元城说自己女生男相,于是手中现出一面铜镜端详着,发现自己妥妥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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