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鬼子进攻、实则是为死而死一样。
夏天明白,这其实不是闹剧,只是两种想法的碰撞——从东北一直推啊推啊的迷龙,早就失去了对军队的信任,即便虞啸卿说的天花乱坠,秀出的武器闻所未闻,但迷龙朴实的心中依然还是那个想法:他们只是想把这些人当做炮灰一样给弄上去!
而其他人,则信了虞啸卿的话,容不得自己孤注一掷的相信被绝望透顶、腐烂透顶的迷龙给说破。
说破吗?
夏天想到这个词,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他想:信了虞啸卿的人,是不是都在逼自己去相信让他们经历了无数绝望的国军?
孟烦了对这场仗保持着一个绝对淡然的态度,他没有附和迷龙,也没有去附和骗自己的士兵们,只是极清醒的拉住了拎着刺刀的要麻,顺便将刺刀从要麻手里夺了回来,顺便用没受伤的脚把要麻踢到迷龙跟前,让迷龙好好教训下这个试图动刀的混球。
不过,孟烦了最后却来到了夏天跟前,对夏天说:“跟我来。”
这是夏天一拳挥在孟烦了脸上后,孟烦了第一次对他说话。
跟着跛着走路的孟烦了到了远离喧嚣的角落,孟烦了坐在了石板路上,说:“不要去。”
夏天没想到孟烦了把他拉出来,说的竟然是这个,一时间不可思议的看着孟烦了,半晌后才问:“为什么?”
孟烦了抬头,但禅达的建筑间流出的空隙,并不足以让他看到远处的世界,入目的只有被建筑阻拦的的现实,他说:
“我听过很多比这更好听的话,但……”孟烦了摇头,带着惆怅说:“现在和以前还是没有什么区别。”
“你也不去?”
“我去。”
“你去?”
孟烦了将自己的伤腿摆在了两人中间,苦笑着说:“去了那里,至少这伤……有得治。”
“你去,不让我去?”夏天盯着孟烦了,他知道孟烦了是为了自己好,但还是赌气似的说出了这句诛心般的反问。
“你……”孟烦了想说看到你就像看到当初的我,而现在的我,却不想让你变成现在的我,可他说不出口,半晌后,才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你还小。”
“豆饼呢?”夏天反问:“昨天我和兽医埋掉了一个只有17岁的兵,他比我更年轻!”
孟烦了呆了呆,想起了自己当年弃笔从戎时候的坚决,那时候的他,豪言壮语,大喊着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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