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颜良那么悲观,正色道:“事在人为,既然大将军之意已决,我等还当尽力筹谋,为其匡弼得失。”
颜良虽然心里认为多半是徒劳,但也佩服沮授的积极心态,问道:“先生有何良策?”
“我已向大将军进言,别遣两支偏师前去袭扰曹军侧翼,伺机截断粮道。”
颜良赞赏道:“确是良法,或可从他处牵扯曹军,使其不能在官渡全力布置。”
“惜乎大将军仍有犹豫,尚需斟酌,哎~!”
“哎~!”
面对沮授的感叹,颜良也只能无奈地应和一声,心想袁本初若是听得进沮授一半的话,估计都不至于如此。
沮授却没有灰心,转过身来正对着颜良道:“此事,还要着落在将军身上。”
颜良一脸懵圈地道:“我?!这……又与我何干呐?”
沮授却依旧保持着正对着颜良的姿势,双眼定定地看着颜良,直把颜良看得心里发毛后,他才说道:“眼前形势极其险峻,将军就无动于衷么?”
“我……我能怎办?”
“我观将军日夜操演军士,不似是个甘心坐困之辈,如今恰有一良机,可让将军得以施展一身本领,只不知将军愿是不愿?”
颜良还是不明白沮授想要说些什么,也不愿意瞎猜,直截了当问道:“先生有何指教,但言无妨。”
“将军当助我推行别遣偏师之策。”
颜良苦笑道:“在下虽有此心,恐力有不逮尔,大将军素来向诸位先生问策,何时又听过我等的意见?”
颜良的回答显然在沮授意料之中,沮授露出意味不明的一丝微笑道:“仅凭立善自然还不足以影响大将军的决断,但有人却是有这个能耐,立善不妨巧借他人之力而推动此事。”
“噢?难不成先生说得是……?”
被沮授这么明显的提示,颜良自然知道了沮授的用意,是要让他通过逢纪等人去游说袁绍。
不过他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因为逢纪也参与了攻讦沮授的计划,成功把沮授的监军之权给弄没了,自己同时结交沮授和逢纪,不知沮授会不会有看法。
但沮授却仿佛对颜良的尴尬浑然不觉,直说道:“立善这段时间以来,时常往逢元图处行走,据说与其很是投契。若是立善能通过逢元图在大将军面前多多进言,则此议大有可为。”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