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只是目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以至于牵累到文从罢了,一旦我离去后,迟早是要命文从再上战场的。”
“哎~!但愿吧!”
张郃是个实干派,接受了颜良的说法后,便主动提道:“既然立善兄心意已决,我等自当助兄得偿所愿,不知有何需要小弟效力之处?”
颜良原本倒是没有想过要找文丑、张郃等人帮忙,因为他们这些带兵将领的意见并不能左右袁绍的想法,但方才听过张郃提及与军中南派将领的诸多隔阂,他不由心生一计。
“我料明日在大将军堂前议事之时,郭公则对我率偏师之举定会多加掣肘,既然儁乂愿意出手相助,或可有用。”
“立善兄只管吩咐,小弟自当照做。”
“届时若郭公则反对,儁乂不妨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或可有奇效。”
“哈哈哈,立善兄果然妙计,我明白了。”
第二日早上,袁绍果然在城中擂鼓聚将商议战事,与赴宴不同,众人都不敢怠慢,早早就赶到了被充作议事堂的县寺中。
袁绍令人宣读了最近的几条消息,除开逢纪昨日传递给颜良的三条消息外,还有一些粮秣供输,前线道路桥梁恢复的进展,倒也无甚特殊。
接下来一众谋臣武将就开始七嘴八舌地商议起了对策,各种主张都有,有说立刻南下官渡一战克定,有说从青州分兵南下进攻徐方,有说同时攻雒阳、陈留,务必使曹贼头尾不能相顾。
袁绍手下本就派系复杂,还有些人互相有些私怨不和,堂中顿时吵吵嚷嚷地乱作一通。
直到袁绍看不下去了,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众人便都暂时停下了嚷嚷,静待袁大将军发话。
袁绍顾视堂内,见沮授从开始就一言不发,袁绍因而问道:“公与有何看法,何妨说来听听?”
沮授自从与袁绍暗生隔阂后,平日议事时就不再多话,以免被郭图、逢纪等人借机攻讦,有什么意见也是私下找袁绍进言。
此刻见袁绍主动问题,倒也不再藏拙,答道:“左将军受大将军之命潜去豫州暗中从事,又得黄巾降将相助,或可潜袭许都,牵扯曹军。然其与我相隔遥远,正所谓鞭长莫及也,我军正不必因此事而改易筹划,还当依序施为。”
“公与言之有理,那对于泰山臧霸之事,如何看待?”
“泰山众贼无足为虑,从去岁今初刘玄德在徐州杀车胄据徐州之时,昌豨便率东海郡归附左将军,助左将军抵御刘岱、王忠征讨,待到左将军被曹操亲率大军击破,昌豨再复降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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